“羽儿,奶奶年纪大了,方才又是被你三叔气胡涂了,逮谁骂谁了,你是个孝敬的,别跟奶奶置气。”
看来三老爷当真是她的软肋呢,就听展墨羽问道,“还用我娘子每日去给你存候么?”
便朝老夫人道,“该西府得的庄子和铺子早就给西府了。
辛若站在那儿一脸瞧好戏的神采,等她哭完才劝道,“三婶莫要夸大其词,这府里就我相公一小我有腿疾,离了王府活不了。
说完,三老爷瞪了老夫人一眼,表示她给羽儿报歉。
侧妃一噎,再劝的话就不好再说了,既是她每日去了,那冰娴嫁出去后,定然每日也是要去给老夫人另有几个婶子存候的,都是孙媳侄媳当然得一视同仁了。
庄子铺子给了西府那就是送给赌坊倡寮的,那些本该都是留给暄儿的,她才不会傻到送出去给三老爷呢。
倒是你三弟的事担搁不得,西郊的八百倾地,另有清平街那三间连着的铺子,一并划给西府了吧。”一副不容置疑的语气。
辛若见了,随口问道,“相公,你说父王会承诺把铺子和庄子给三叔么?”
你不说,我就当你是在指桑骂槐的经验本身的儿子了。
他才多大点,常日甚少出门,那里败得了王府,再说了,王府家大业大,岂是谁说败就败的。”
三太太见了,立马哭着扑倒老夫人的腿边,“娘,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我们老爷但是您放在心尖上疼的。
那边三老爷见了,低头掩嘴假咳一声,老夫人仍然抿唇不语,倒是卢侧妃开口了,“这个要求怕是不当,哪有做长辈的不去给长辈存候的,这是礼数。”
今儿如果不给她羽儿报歉,别想她松口。
“会,”展墨羽毫不踌躇的就答复了,妖媚的凤眼划过一丝嘲笑。
说完,回身就迈步往外走,竟有丝风萧萧兮易水寒懦夫一去兮不复还的懦夫断腕的慷慨。
老夫人气的手直抖,内心就有了三分悔怨,方才一时气极骂了羽儿两句傻子和废料,王妃定是记恨上了。
就见她暗沉了脸,明显是不肯意承诺的。
三老爷站起家子,一挥衣袖,朝老夫人一脸凄哀的道,“儿子不孝,明儿再交不出来银子,您要再想看儿子,就得去大狱了。”
王妃冷冷的回道,“这事儿媳做不得主,还是等王爷返来再商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