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姐你谨慎一些,疼不疼?”傅问渔眼急手快冲上去扶住傅品泉,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你信不信,长姐底子不在乎你是不是被冤枉了。”
傅怜南猛地转头,看着一脸惧色的傅问渔,晃得满头珠翠叮铛作响。
“呀,这不是我的发簪吗?另有手镯,玉佩,这还是本日城王爷送我的呢。”傅问渔也惊奇道,“这,这如何在四姐包裹当中?话说返来,这大半夜的,四姐你背着个包裹是要去那里?”
“你在五妹屋外,莫非是从五妹房顶上掉下来的?”傅怜南又问道。
花璇很适时地打翻了傅品泉的包裹:“这是甚么?”
躲在门后的傅品泉绞动手帕,那上好的真丝帕子在她掌内心被践踏得惨不忍睹,白费她跑断了腿,求尽了情,却还是敌不过傅家的薄情,敌不过傅问渔的先见之明!哪怕是她跟阅王爷说得再好听,阅王爷又岂会为了她跟方景城为敌?
他说完便施礼告别分开,墨发飞扬起几缕,带着淡淡的檀香入鼻,平淡好闻,傅问渔看着他的背影,竟感觉难以看清。
“长姐,长姐你要替我作主啊,傅问渔打断了我的双腿!”她几近是哭喊出声,撕心裂肺!
傅问渔与花璇倚在窗边一人端了一本热茶看着夜色下的傅府,提及来,傅问渔向来没有细心看过如许温馨的被白雪悄悄覆盖的傅府,它在皑皑白雪中,洁净得仿佛这座深宅里向来没有过半点肮脏之事一样。
傅怜南也赶了过来,倒是穿戴整齐,心中恼着傅问渔如何就没个一天安生的,一天到晚尽出妖蛾子,语气不快地问道:“如何回事?”
而傅问渔眼睫轻合,只当没有瞥见那一角绿衣裙摆。
“有贼,花璇,抓贼!”
没成想半路杀出个沈清让,还将皇上这顶大帽子扣了过来,方景城便干脆一不作二不休,连着沈清让的筹算一锅端了,管他到底是为了傅问渔好还是想害傅问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