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闻谈笑道:“本宫只怕她们不去皇上面前告状呢,去吧!”
“是!”崔嬷嬷见主子如此也不敢多言了。
“女人不必多礼!”张太医进了屋里,给若研和魏凝儿都细心的瞧了,魏凝儿只是挨了两巴掌,没有大碍,若研的伤势较重,若不谨慎医治定会留疤的。
“凝儿,我的脸……”若研的眼泪止不住往下贱。
“不必多礼,你们还伤着呢,快坐下吧,皇后娘娘差人去请了太医过来!”澄碧说罢对身后之人恭声道:“张太医请!”
“澄碧姐姐!”魏凝儿和若研微微一惊后当即起家见礼。【 】
“不必担忧,本宫本身筹算,贵妃不是一向对当初只是耿耿于怀吗?她想要孩子,本宫就成全了她”皇后眼中闪过一抹非常的光芒。
“女人宽解!我定会尽力以赴!”张太医开了方剂又叮嘱了几句便要拜别了。
“奴婢去拿药吧!”魏凝儿站起来便要跟着张太医走。
“不必了,歇着吧,这是娘娘的意义,自会有小寺人去拿药的!”澄碧拦住了她。
“感谢姐姐!”魏凝儿当即伸谢。
“不会有事的,不管用何种体例,你必然不会有事的,若真的没有体例,我去求皇后娘娘!”魏凝儿看着她,神采间尽是凝重。
“初夏,你去传本宫的懿旨,娴妃、嘉妃、纯妃,以及今儿个在场的众位嫔妃鄙视本宫,随便惩罚宫女,罪无可恕,皆禁足一月,叮咛敬事房撤了她们的绿头牌!”思虑好久,皇后才下了旨意。
早在富察府的时候,傅恒常常回府带她出去时,最喜好提及的人便是皇后娘娘,傅恒说,他的皇后姐姐是这世上最最仁慈之人,本来魏凝儿还不太信,毕竟宫中的女人有几个省油的灯。
“是!”崔嬷嬷当即退了出去。
“太医,求求您必然要救救奴婢!”若研一听脸能够被毁了,吓得魂都快掉了,身子一软就倒在了地上,如果脸被毁了,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皇后笑道:“去传旨吧,本宫不发威,她们真当本宫是软柿子不成?真是大胆,竟然敢随便奖惩我长春宫的宫女,真当本宫不存在吗?这些年本宫确切是放纵她们了,这后宫须得好好整治了!”
她们却不知,长春宫寝殿当中,皇后富察氏正想着如何挫挫纯妃等人的放肆气势。
“娘娘……您禁足她们以后,今后一个月里,宫中能服侍皇上的就是娘娘您和贵妃娘娘了,这只怕不当啊,万一贵妃娘娘她……”崔嬷嬷非常担忧,贵妃本就受宠,此番不是更让她如鱼得水吗?
皇后一小我肃立在窗前,眼中闪过一抹哀伤之色。
此时看来,皇后娘娘公然是值得敬佩的,不但没有见怪她们还请了太医。
“启禀娘娘,几位娘娘身为主位,因惩罚宫女被禁足,只怕不能服众,奴婢怕她们闹到皇上面前对娘娘您倒霉啊!”初夏担忧不已。
“归去照顾好那两个丫头吧!”
“娘娘……”初夏闻言惊得张大了嘴。
“是!”一想起皇上对娘娘的好,初夏便不担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