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几时,后门被人从内里翻开,温馨姝抱着个包裹走了出来,走到马车旁站住。
只听她接着说道:“娘,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你留下来的东西。”
说了这句话,温馨姝又悄悄地坐了一会儿,便站了起来,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走回到马车旁,对慕容桀说道:“好了,我们归去吧。”
马车一起朝城东外奔去,直到赵晚晴的墓前才停下来。
慕容桀坐在马车上,听到温馨姝这话,神情一动,本来闭着养神的眼睛俄然展开,转过甚来望着她的背影。
她的眼睛专注地看着面前的墓碑,仿佛是在透着墓碑看着上面埋着的女子,内心却有另一套说辞:赵氏夫人,我也叫温馨姝,但并非你的女儿,如果泉下有知的话,你定然也会晓得这统统是如何回事。唉,也不知你的女儿到那里去了。本想着帮她保护好你留下来的东西,如许一来,或许有朝一日我们都能回到各自本来的天下,到时候她也能亲身措置这些东西。但是,没想到却搞成现在这个模样。与其留着这些残片,不如偿还给你。但愿你不会怪我。
温馨姝一怔,也不客气,点了点头。她回身走到墓前跪下,把怀中的包裹放到地上翻开,内里是残像和绣品的碎片,又从袖中取出火折,燃烧,将包裹里的东西一并给烧成了灰烬。
说着,他如来前一样伸出了一只手。温馨姝也不踌躇,抓住他的手,任由他把本身带上了车,双手紧紧地抓住车厢,制止他再次不打号召地策马驾车。但是,这一次,慕容桀却不急着驾马了。
天蒙蒙亮的时候,一辆马车缓缓停在了赵家后门处。慕容桀一手拿着驾马鞭,靠着车厢坐在车上。
他不太低眸扫了她一眼,也不回话,就坐回到车上去了,一只手支在曲着的腿上,说道:“你渐渐来,我能够等你。”
慕容桀看了她一会儿,弯起嘴角:“你感觉行就行。把手给我。”
“这就归去了?”慕容桀错愕:“你大早偷偷跑到这里来,就为了烧个东西,说这两句话?”
他转过甚来睨着她,饶有兴趣地问道:“我发觉你倒不如何在乎男女之别的。前次亲身给我上药疗伤是,此次让我伴随外出也是。如许随便就跟我有肌肤之亲,你是本来就如许随便吗?”
“我来见你了。”她看着面前的一堆黑灰,看着墓碑,当真地说道:“此次是来赔罪的。”
慕容桀扭过甚来看了她一眼,沉默着伸了一只手畴昔,温馨姝径直将手递了上去,两手相握,他一提气,就直接把她拉上了马车,也不等她进车厢,就一甩手中的鞭,驱马而去。
温馨姝站了起来,刚要下车,身子俄然被人一拽,一回神人已经落到空中上了,低头一看,慕容桀的手还抱着本身的腰。她有些拘束地把身子退了几步,难堪地低垂下眉眼:“多谢了。”
温馨姝歪着头问他:“不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