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的月份重了,是有能够随时出产的。如果因为给三娘见礼、敬茶就引着她动了胎气、发做起来,岂不是显着三娘不贤能?而瞧着李氏的模样,仿佛是有想要摔一下,把孩子生下来的意义。
归正离李氏出产另有几日,还能再劝三娘。一会儿李氏就要到了,可不能把三娘惹急了。
这时李姨娘才把目光放到了站在三娘身后的安然身上。
三娘不情不肯的点了点头,道:“云诜是这么说的。郡王府的庶宗子或庶长女就这么没名没分的不像话,洗3、满月、百日宴如何办?”
李氏比她设想的更短长,三娘怕不是敌手。
且另有个婆子、丫环守在门外,一旦有环境就嚷嚷起来,岂不是要坏三娘名声?
“昨日你让我问的事,我问过云诜了。”三娘的神采如同吞了几百只苍蝇一样恶心。“他说是李氏求他不要说出来。说是甘心在外头当见不得光的外室、生下孩子后便把孩子送返来,今后只让她以下人的身份看一眼便罢了。”
因为此时李氏肚子大了,不能说是新纳的妾,不然就要落人话柄了。只能说是之前跟了云诜的,有了身孕后胎不稳才没有张扬。故此李氏连普通人家的妾都不如。
李氏真是妙手腕。
干巴巴的酬酢了几句话,三人便无话可说。
安然三言两语便把李氏腹中的孩子跟李氏抛清了干系。
到时候就算她不争、还要用退一步的姿势来讲事,反而更让云诜垂怜她!
李氏比她设想中的还要短长。
“这么说,是姐夫提出要带她返来的?”安然问:“不是她本身的意义?”
现在来看,这一手倒是留对了。
“请夫人用茶。”李氏颤颤巍巍的往前走了两步,端着茶就要下跪奉给三娘。
“约莫一个时候后就到,先到这儿给我敬茶,我再带着她去见一见母妃。”三娘虽是承诺了,眼底还是一片讨厌。她语气不好的道:“云诜跟我透了底,李氏已经有了快九个月的身孕,未几时就要分娩了。”
“我还要替李氏阿谁贱人养孩子?”三娘的第一反应便是忿忿不平的道:“不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