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筹办扶着主子回院子,沈银秋就开腔号令道:“立马备马车,我们去一趟右相府。”
那丫环见她承认以后还叫她们从速报官,连眼泪都健忘流了。
沈银秋放心了,就不信这脏水还能如何给泼到她身上来。也得亏她本日没有甚么要忙的,以是才这么有兴趣陪着右相夫人发疯。
说这话的时候沈银秋真是腰疼,脸也疼。腰疼是因为明天暴徒的利器戳伤了一点,脸疼是因为她的说要帮手这话太打脸,除了有点银子,她还能帮上甚么忙?总不能提着银子去右相府吧?非得让人一巴掌扇出来不成。
问问长公主?这三个字就已经把连氏给吓沉着了。刚来的时候完整没有想到这一茬,只想着找沈银秋问个清楚。
沈银秋感喟都顾不上了,朝一向怒着脸的连氏道:“那你们还在我这里费工夫!从速报官派人去找啊!”
沈银秋倒吸一口气,“这都是甚么脑筋?那种环境还以为那贼子是我丫环,还他杀以证,我真是!”
“右相夫人,如果没有条令,我想我没有给你进府的权力,也没有给你看我统统丫环的任务,别忘了我现在的身份是世子妃!还请右相夫人对我尊敬一些。以及你这个丫环说甚么就信甚么,银秋也就笑笑了,还是那句话,人证物证俱在夫人才好上门讨人。”
沈银秋站在门口微微凝眉,看来连欣怡是真的出事了,连氏不是来她这里胡搅蛮缠的,莫非是因为连欣怡明天找她茬的启事,让那贼子记恨上了?细心想想,昨日连欣怡那模样确切很轻易让人牙痒痒,起码已经胜利的挑起了那贼子的肝火。
连氏竖眉道:“沈银秋你甚么……”
连氏听的一愣一愣的,沈银秋又看向那跪着的丫环,尽是恨铁不成钢:“你是蠢的吗?瞥见明天阿谁架式还觉得他是我丫环,没看到我身边的青竹就是明天和他对打的人?你们,你们真是让我无言以对。”
站了这好一会,冷风也吹够了,她看向那丫环道:“身为主子,东西不成以乱吃,话更不成以乱讲哦。”
嚯,沈银秋瞥头去看没有发言的青竹,低声道:“这事跟我们侯府无关吧?”
沈银秋点头,让她别拍。
她问这话的意义,青竹也明白,和沈银秋对视一会,青竹果断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