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漪房明丽的脸上已然暴露了不耐暴躁的神情,窦祖年笑道:“窦漪澜,我们窦家的长房嫡女,十八芳龄,到了今时本日,却还是无人上门提亲,以是窦侯爷要我入宫的时候,来请一道娘娘的手谕,给窦漪澜赐婚。”
“他们胃口也未免太大了些,就算我在宫中有些脸面职位,可靖远王府乃是世袭的亲王,王府世子允文允武,皇上常常夸奖,他们怎会以为,我有本事,让王爷应允这桩婚事,我的手谕,可令不了国公这些勋爵之上的人。”
上一次承诺你,是因为我不得不为,阿谁时侯,哥哥还没有在朝中站稳脚根,娘亲在窦家还要防备着你的暗箭。可现在,哥哥是兵部侍郎,朝廷新贵,娘亲平妻职位已稳,另有十三姨娘在公开里为你筹办的各种困难,百花宴上,你们母女又丢尽了窦家颜面,沦为窦家弃子,天下皆知,我为何还要被你所勒迫?
漪房想到窦王氏的笨拙,不由一笑,眉色伸展,笑看着一旁吟吟不语的窦祖年。
你觉得,我现在在窦家的身份职位,还会任你开价,手腕尽出帮你找一个身份崇高的半子,让你在窦家死灰复燃,再度狐假虎威?
何况!
但是,漪房听到此语,早已是在料想当中,以是不欣悦,也不愤怒,她稳稳地端起酒杯,看到酒杯中本身的倒影,明丽生辉,想到了窦漪澜在那百花宴上为了仿效她而跳的一曲凤凰舞,忍不住笑的云鬓微摇起来。
设法百转千回,漪房一时轻笑出声,好好,你们各有各的设法设想,我便如你们所想,来做个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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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然是她,窦王氏,上一次在百花宴上落败而归,还不能让你收心明白现在的处境,你竟然企图退而求其次,找到王府世子的身上,我是该说你有一片爱女之心,还是该说你笨拙如猪,除了出身王姓阀门外,毫无好处可言!
至此,窦祖年已然完整明白了漪房是和意,朗笑声再也按捺不住,张扬的宣泄浪荡在园中。
“哦?”
窦祖年闻言,亦放了酒杯,抚掌一笑,眉宇中阴霭进散,“我怎忘了,我这皇妃mm,是最聪明不过的。”
至于窦侯爷,呵,他现在还肯听你的话,来向大哥提了这个明知不成为的要求,不过是为了对付你,看在你王家另有的权势上,至于他背后真正的含义!恐怕就是想让我给你女儿做主赐婚,不过倒是要远远的把这个丢尽窦家颜面的女儿打发走,而不是要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