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我如何没有好好喝核桃糊?”太夫人嗔着,眉头微蹙,立即变得忧心忡忡起来,“我也不晓得为甚么,白头发越来越多了。你二伯母说,帮我染头发,可头发一染,长出来又是白的,反而吵嘴清楚,像个妖怪似的,我干脆就随它了。”说完”又担忧隧道,“我的模样,是不是很吓人?”
徐嗣谨有些不测,但很快笑道:“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我当然想你们去!就怕五叔和五婶婶分歧意!只要五叔和五婶婶承诺了,我这就带你们去贵州。”
徐嗣谨机灵地上前给五夫人施礼:“五婶婶”您还好吧?前次七哥给我写信,说您一到夏天就睡不好,这又到了严夏季候,您好些了没有?我有个同僚,是湖南人,说他们那边君山的竹子做的凉簟特别的沁凉,我下次让他给一席返来,你尝尝,看能不能风凉些!”,五夫人不过是见徐嗣谨小小年纪就做了总兵,诜哥儿和诚哥儿还一团孩子气,怕他瞧不起罢了,并不是至心的i斥两个儿子,徐嗣谨如许一番温声细语,她倍觉有面子,那一点点小顾忌也就烟消云散了。
朝廷有规定,离京二千里以上的,十五天以内到任,吏部让徐嗣谨二十二之前到任,已很给面子了。
“糟了!”五夫人神采微变,“定是二嫂也没能拦住好……”
“皇上特恩准我在家里住两天。”徐嗣谨道,“七月二十二日之前要到任便可。”
“六哥,我想跟着你去贵州。”徐嗣谆几个因为有母亲的话没有说话,不敢作声,诜哥儿一贯和十一娘靠近,和十一娘随便惯了,情急之下,也就顾不得很多了,“我也想像六哥一样到卫所里去摔打一番,凭着真本领建臣立业!”他说着,暴露羡慕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