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接过来递给程观月,程观月翻开看了看,内里放着的是一本手抄的经籍和一串菩提木做的佛珠。经籍是用金粉所抄,内里是金刚文,字体上泛着金色的光,笔迹清秀,一看就是观音亲手所抄。
观音挽住程观月的手臂,奉迎的笑道:“下人做的跟我这个姨母做的能一样吗,这是我这个做姨母的情意。何况我若不现在开端好好心疼小外甥,等小外甥出来,不认我这个姨母如何办。”
俞姨娘还想再讽刺几句,只是想到一对女儿都在这儿,永安侯是她们的父亲,倒是也不再说了,只是叮咛宋麽麽道:“太夫人放了多少丫环,给她补上去吧,她若不放心我,想要本身找,也由得她。”
归正丫环进了府,她有的是体例拉拢。现在侯府的后院在她的掌控之下,新进的丫环又对她没有多少忠心,识时务的都晓得该靠向哪一边。
观音道:“经籍我一共抄了两本,巩昌侯夫人和姨娘都信佛,一本我给了姨娘,现在供在姨娘的小佛堂里,这一本给巩昌侯夫人。另有佛珠,是徒弟亲手开过光的,也贡献给巩昌侯夫人。”
俞姨娘顿了一下,脸上的神采冷敛起来,对宋麽麽道:“信呢?”
俞姨娘对本身的丫环萱草使了使眼色,萱草会心,挥了挥手带着屋里的丫环出去了。然后宋麽麽才开口道:“太夫人院子本日放了一批丫环出去,除了靠近的几个丫环,其他的都打发到庄子上去了。”
程观月将经籍和佛珠拿出来翻看了几眼,道:“这经文费了很多的工夫吧。”说着又佯装不欢畅道:“你对我婆婆可倒是上心,又是贡献经籍又是贡献佛珠的,如何没想到给我带点东西。”说着在观音额头上按了一下,道:“真是白疼你了。”
程观月内心极欢畅,面上却恰好假装活力的对观音道:“绣这些多伤眼睛,我身边又不是没有会做小衣服的下人,你如果伤了眼,别说姨娘必定饶不了我,就是我本身也要悲伤死。”
观音看着笑意浓浓的程观月道:“衣服是从晓得姐姐有了身孕就开端做的,衣服上绣了经文,做好后徒弟还特地拿到菩萨面前供了一个月,上面感染了佛气,今后小外甥穿在身上,是能够保佑小外甥安然长大的。”
肚子内里的孩子仿佛是感遭到了他,肚皮俄然动了一下,观音诧异起来,笑着道:“呀,他动了,他必定是听到了我说话了。”
观音赶紧拉过程观月的手道:“看姐姐,干吗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谨慎他今后不亲你。”说着赶紧悄悄的抚摩着程观月的肚子,温声安抚内里的孩子道:“乖外甥,别活力,你娘是在跟你开打趣呢。”
宋麽麽将信从袖子内里拿出来,双手递给俞姨娘。俞姨娘翻开看了几眼,然后就捏在手上不晓得在想甚么。
程观月见了,拉了拉俞姨娘的手臂,道:“把信给我也看看。”
观音道:“这申明他有劲,精力好。”她说着又另转了话题道:“对了,我另有点东西是给巩昌侯夫人的,我拿给姐姐,等一下姐姐也一起带归去。”
俞姨娘哼了一声,不屑道:“她向来是火上心头就口无遮拦,过后再来找补。她也就这点本领了,她若真有本领,也不会将侯爷教养得连一个没了生母的庶子都比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