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观庭则是与永安侯对视了一眼,叹了一口气,不知这事情是成了一半,还是搞砸了。
程观庭叹了一口气,道:“节哀,大师都节哀,也请大姐夫和孟太夫人节哀。”
他喊了这一声,接着俄然便凄凄的哭了起来,道:“观玉,观玉她……这孩子如何这么不幸,她母亲刚去,她也就跟着去了,的确是剜我这个父亲的心啊……观玉自小就懂事,她又是做长姐的,我便多少对她有些忽视,但没想到,她年纪悄悄就去了,让我这个父亲白发人送黑发人,早晓得如此,她小时候我就该好好多疼疼她的。”
她说着又道:“你们既然在忙,那我就先出去了。”说着屈了屈膝,正要施礼退出去。成果这时候孟绍却先站了起来,对程观庭和永安侯道:“国公府里也在办观玉的丧事,岳父和二舅兄既然也在忙,那我就先归去了。”
观音看着他走远的背影,只感觉他莫名其妙,在内心骂了一句:“有病!”
站在门前的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女人,穿戴素白的丧服,但乌发如丝,眸如秋露,朱唇眉黛,白肤如雪,难掩其绝色。孟绍俄然想到了一句诗词“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
他持续哀戚的说了两句,表达了一下本身的悲伤之情,然后便不再多说了,转而提及道:“我那小外孙,他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