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如果别的物件也就罢了,她就只当打发叫花子,恰好这根簪子也是她极爱好之物,又是外祖母所赠,庄氏天然不肯意。
程观月脸上一沉,将簪子拍在桌子上,冷道:“不肯意就不肯意,哪找的这么高大上的借口,道真觉得我会图你的东西一样。”说着“哼”了一声,接着道:“现在倒是说着好听,还金饰盒里的金饰跟着我选,只怕我真看上那件,等着我的另有是姑姑送的,娘舅送的,大阿姨送的,小阿姨送的吧。”
出阁之前嫌弃她的弟弟是庶出,吵着闹着不肯意嫁到程家来,这些事情固然被延安侯府瞒得死死的,但天下向来就没有不通风的墙。哼,矜持个嫡出的身份,倒是将本身当作个宝贝了。
庄氏听着差点气哭,胸口一口血气差点没吐出来,她甩了甩衣袖,对身边的丫环道了一声“走”,然后仓促回了本身的院子。
庄氏内心着恼,内心骂道庶出的公然是庶出的,一副小家子气。君子不夺人所好,连弟妇的嫁奁贪。她话说的是借,但簪子真到了她那边,那边还能够回得来。到时候莫非她这个弟妇妇,还去问她这个大姑子要不成。
观音在内心直感喟,正想开口说话,这个时候,一向没有说话看着女儿和儿媳相互挤兑的俞姨娘俄然开口道:“好了,你这本性子真是不晓得像了谁,莫非你出嫁的时候我没有给你打金饰吗,非要问你弟妇妇要金饰戴。”
就如庄氏不喜好程观月这个大姑子一样,程观月对庄氏也非常有些瞧不上眼的。
庄氏只得不安闲的笑了笑,道:“怎,如何会。”
庄氏抿着嘴笑了笑,不再说话。
观音不想看她们持续如许争来挤兑去,开口对俞姨娘道:“姨娘,二嫂从娘家返来怕还没来得及归去梳洗呢,内里风尘大,不如先让嫂子归去梳洗。”
说着有些舍不得的将头上的簪子取了下来,递给程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