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息怒息怒!”陈皮闻言立马哭丧着脸,“爷您晓得这石头,值不值这个价。若不是家中老母亲抱病,小的又如何会将这玉石头以一百二十两的代价拿出来贱卖呢?”
早上的风凉过后,气候垂垂的散了凉,热了起来,日头也越来越大。陈皮蹲在日头上面,涓滴没有暴晒下的烦躁沉闷,脸上的神采一如既往的笑着。
吴诚被蓦地打得呼喊声吓了一跳,转头看去,将都雅到那小摊贩转过甚,四目一对,那小摊贩嘴一裂,眼睛一弯,笑得暴露一口明白牙。
陈皮看着吴诚手里拿着的石头一愣,一瞬之间又规复了原样。
陈皮微不成查的一勾唇,公然放着两个真的瓶子,就能吸住他的目光。幸亏吴诚是个真玩人,如果个半吊子或者装腔的,今儿还真不好吊他中计呢。
吴诚还在肝火中,也没有将陈皮的话放在心上,只道:“哼,竟敢跟我谈前提,惹火了我,今儿一分钱都不给你,还得把你这摊子掀掉!”
闻言,吴诚脸刹时黑了下来。他向来讨厌别人威胁他,何况还是个街边小贩。
“老罐古瓶玉石头,几百年的字,几千年的古画,来看看哟,好东西!瞅瞅看看,过了这个村儿就没了这个店儿!来看看咯。”
“当然是真的!”陈皮说的斩钉截铁,“看爷的模样,这穿戴打扮,但是个朱紫,非官即富。就是给小的十个胆量。小的也不敢诳大人呐!”
“爷,来看看,我这儿好玩意儿多得很。过来瞅瞅,包管您一挑一个准!”陈皮暴露街边小贩独占的谄笑。他并没有扯谎,此次为了吸人眼睛,他特地带了两个真品。那几个瓶瓶罐罐里,就有一个是千年之前的青铜兕觥,一个是前朝王族用过的彩瓷花瓶。
吴诚坐在古玩街上,中间是不断于耳的呼喊声,拉客声,讲价声。吴诚就如许带着浪荡在古玩街里,这儿逛逛,那儿看看。他喜好把玩东西,市场上能动手的,几近都动手了,可还是满足不了。对于那些有价无市的好玩意儿,却没拿到过几个。金平城的古玩街里,大多都是买来玩玩儿,但老是有运气好的那些,真就给淘到了好东西。
这里的每个东西,来源也好,年份也好,上头有的故事也好,陈皮十足背的滚瓜烂熟了。他现在就蹲在那摊子东西前,眼睛鼓溜溜的转着。时不时呼喊两声。
“这石头多少钱,我要了。”吴诚边摸动手里的石头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