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如何在这儿!”蓝初彤眉头紧皱着,她明显记得本身被刺客所伤,而那些刺客的身上都带着玄铁令,莫非?蓝初彤的脑海里,俄然冒出一个大胆的设法,那些刺客莫非都是南风擎苍的人假装的?他的目标是甚么?为何要冒充宇文靖的人?
这个时候护着长孙皇后的儿子,对她有甚么好处。
“是,是!”门外站着的侍卫赶紧领命。
蠢女人!
却见宇文祯仿佛欲言又止的模样,考虑了好久,这才开口,“彤姐姐,你是去找三哥么?”
这景象,再熟谙不过。那一年,上林围场,她第一次见到南风擎苍的时候,也是如许类似的景象。
“庇护殿下……”
蓝初彤下认识的,将宇文睿庇护在身后,可就在这一刹时,刺客已经围攻到了这儿。
展开惺忪的双眼,缓缓昂首,那一男人身着白衣,端得是衣不沾尘,很有几分温文尔雅之态。临窗而坐,那曲子固然是即兴之作,信手而弹,却给人一种温馨的感受,若非在乐曲之道上有颇高的成就,恐不能如此。
“咳,咳咳!”蓝初彤本想争论句句,却捂着胸口,俄然狠恶的咳嗽起来,胸口一阵阵传来的撕心裂肺的痛苦,几近让她如同在刀尖上滚过一样。
宇文祯看着蓝初彤,眼神却冷静的变得几分果断,透着那么几分志在必得,透着那么几分必定。
……
忽地,鸾轿别传来一些人惶恐失措的吼声。
“彤姐姐,委曲你了!”宇文祯警戒的打量着四周,道,“母后的耳目浩繁,待会儿祭天的时候,会有人领着你从后殿出去,他们是我的亲信,天然会庇护着你!”
“也是,三哥纵横疆场多年,骑射武功,均是人中俊彦,彤姐姐爱三哥也情有可原。”宇文祯低着头,有那么几分无法。他很想奉告蓝初彤,这个天下上,并不是只要宇文睿能够庇护得了她,他也能够!
“走!”蓝初彤抱着宇文祯,从窗子里跳了出去,护驾的人固然很多,却已然是远水解不了近渴。蓝初彤来不及多想,她不能让宇文祯有事。
幽幽的古琴,恍若潺潺的流水,又似空谷幽兰,总给人一类别样的心静。蓝初彤也不晓得昏倒了多久,她只是听到耳旁这有些熟谙的琴声,莫名的感觉一阵心静。
“他为救我不吝违拗他的母后,我以身相救又有和不成!”蓝初彤并未发觉到南风擎苍的话语中,藏着的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