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芜,我能出去吗?”
曹兰芳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九公主打断:“你此人如何那么烦呢,东西都找返来了,还要如何样?不就是一个宝珠吗?本公主赏你一颗,来人,将夜明珠拿来赐给曹蜜斯!免得没见过世面,一颗珠子还值得大惊小怪!”
我脚步微微的一顿,视野落在墙上那一副山川画上,不晓得我有没有记错,之前在这琴室学琴的时候,这山川画上有一棵大大的松树,上方是满满的树叶,可现在却成了光秃秃的模样,难不成是换了画么?
“行了行了,乌烟瘴气的。”九公主不耐烦的挥挥手,回身快步走人,像是一刻都不肯意待在这里似的。
“谁要……”
“你胡说!你住的是浅显的寝舍,我住的跟你可不一样!岂能错放到你那边去?”曹兰芳仰着脖子,一脸的不屑。
苏妙戈的悟性还是很好的,我不过说了两遍,她便懂了:“惜芜,你真短长,都能做夫子了。”
曹兰芳一脸的怒容,将她那宝珠捏的紧紧的瞪我:“没有进过寝舍,我的宝珠如何会到你的寝舍里去了?”
苏妙戈像是听不懂九公主嘴里的嘲弄似的,她只道:“我说的是究竟,惜芜方才就在这里,没有进过寝舍。”
吃了一会儿的东西,苏妙戈看向我刚才放下的琴谱,俄然道:“惜芜,这首曲子有个处所我老是弹不好,不如你陪我去琴室再练一会儿吧?”
我淡淡的笑着,没有答复,宿世我为了齐锦帧想要听一首曲子,我练琴能练到十指都流血,琴艺这东西,我早就已经看不上。
苏妙戈抿了抿唇,没多说别的,只看了我和宁如一眼,回身走了。
“不消,我不会有事的。”我走到她中间坐下,欣喜她道,“你出宫了都不回将军府,你母亲一人在府上,多孤傲呢。”
才到那边,便听到苏妙戈在为我据理力图:“惜芜岂会做那样的事情,我能够证明她没有去过寝舍,至于为安在寝舍找到曹兰芳的宝珠,那必定是别人放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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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动声色的接过,尝了口:“是挺好吃的。”
“这事来的俄然也来的奇特,母亲说,防人之人不成无,害人之心不成有,也不晓得我是不是想多了,但是我还是想提示你一句,防着点好。”
我单独一人回了寝舍,温馨的看着本日夫子教的琴谱,想着娘亲之前弹奏飞天的模样,内心到底有几分的暖意。
我站在窗前看着外头的梧桐树,摇点头:“并不晓得,不过遵循现在的看来,与九公主说的总像是判若两人。”
宁如一怔,松了口气:“我就说吧,齐绍秦人不在,如何会放心呢,本来还留了一手。”顿了顿,她又叮咛我,“惜芜,你可记得不时候刻都带着这竹叫子啊,那些个暗卫特别的守端方,听不到哨声不出来的。”
如许代价连城的宝贝竟然就这么拱手送人,不愧是公主殿下。
“惜芜,你如何了?”苏妙戈挑了一把陶木琴,在位置上坐下,有些猜疑的看向我。
我点点头。
苏妙戈看我一眼,仿佛有些欲言又止,我笑道:“谢过妙戈郡主为我说话,不过,妙戈郡主但是另有甚么要对我说的?但说无妨。”
“没有。”
曹兰芳瞪我一眼,也带着一堆的令媛蜜斯走了,临走时还对苏妙戈道:“妙戈郡主,人,老是分三六九等的,您是高档的人,可别平白被一些小人给染了污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