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一堂堂四王爷,大厉的战神,竟然爱做这类偷鸡摸狗的事情,我也是深感有力,只不过转念一想,那尊玉观音里有造反者名单,他若不偷,问唐萧然,能给吗?
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本王的女人,用得着你过问?”
换句话说,齐锦帧敢来反对齐绍秦的马车,就有证据。
“以是,你这是在思疑本王的幼薇么?”齐绍秦的手指卷在我的发丝上,不轻不重的扯着,弄得我头皮都有些发痒。
我正这么想着,齐锦帧已经一剑把门帘砍成了两截,我望畴昔,见他一身的玄色衣衫,面上获得冷意非常的凝重。
待齐锦帧真的走远了,齐绍秦才收起浑身凌厉的气味,随便的挥了挥衣袖,四周的黑衣人全数分开。
外头反对马车并且带人与九公主府的侍卫打斗的竟然是齐锦帧。
我才不信他偷游仙枕是为了甚么失眠的事,就像他偷相府的玉观音,如果问他,估计能说成拿归去祭拜。
对于齐锦帧的识时务,我一点都不感觉奇特,毕竟他就是这么个会审时度势的人。
那这游仙枕里有甚么?
而以我的观点来讲,齐锦帧心比天高,人比狼狠,他甘心在齐绍秦这里吃一个亏,却不会情愿去获咎当今皇上。
齐绍秦冷冷的挥手,右边那一排的弓箭手弓弦已经拉满,就待放手。
“四皇叔身上天然没有,不过……”齐锦帧仿佛想要找人来搜我的身,我抿了抿唇,不晓得齐绍秦会不会……
在夜幕下,在丝巾下,我的脸不由自主的滚烫了些许,我有点烦恼,甚么大风大浪没有颠末,竟然这么就脸红了,真是岂有此理。
齐锦帧皱了皱眉,本不想答复,可又不得不答:“回四皇叔的话,这是当年南疆的龟兹国进奉给上的宝贝,其色如玛瑙,温温如玉,工艺较为朴实,大要看不出甚么,但如果枕上它睡上一觉,就会梦到十洲、三岛、四海、五湖等等这些美仑美奂的瑶池。”
“阿谁甚么枕头,该不会真是你偷的吧?”我冷声开口问道。
齐锦帧绷着俊脸,视野落在我的身上,脱口而出的问:“四皇叔,方才告发的的贼人说的盗窃游仙枕的,遵循身材,应当是位女人。”
他身后的一队侍卫看了看齐绍秦,见齐绍秦没有禁止,这才去搜了马车。
我还没想完,齐绍秦便吹了一记口哨,唰唰唰,四周八方的屋顶上刹时冒出无数的手持弓箭的黑衣人,一个个都搭着弓箭对着齐锦帧,仿佛他稍有异动,便会被射成一个箭靶子。
齐锦帧抿了抿唇,退后一步:“四皇叔,侄儿接获线报,说本日九公主府失窃,端妃娘娘的游仙枕不见了,有人目睹盗窃的贼人窜上的马车便是这辆,侄儿并不晓得四皇叔在车里,以是……”
侍卫里里外外的差点就把全部马车都给掀翻了,都没有找到甚么游仙枕。
我嘴角抽了抽,此人叫我的字号倒是叫上瘾了,干脆齐锦帧底子不晓得我的字号,就算晓得也记不得,我干脆共同他演戏,手臂一伸,怀住他的脖子:“不晓得,你又没跟我说过。”
“本王克日来失眠多梦,偷个游仙枕如何了?”齐绍秦竟然承认了,并且脸上还很有对劲之色,“放心,我用丝巾蒙了你的脸,他认不出是你。”
公然,齐锦帧挥了挥手:“搜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