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感觉,这个时候的齐锦帧也认不出我,对我根基没有印象。
齐锦帧不会做没有掌控的事情。
齐锦帧抿了抿唇,退后一步:“四皇叔,侄儿接获线报,说本日九公主府失窃,端妃娘娘的游仙枕不见了,有人目睹盗窃的贼人窜上的马车便是这辆,侄儿并不晓得四皇叔在车里,以是……”
“如何,反对本王的马车是你的甚么招数?”齐绍秦不紧不慢的挑眉,他的话声音虽不大,却很有气场。
“既然你这么大阵仗的反对本王的马车,又说了这么很多的废话,本王也不是个不讲事理的人,马车你搜,搜的出来你就归去复命,搜不出来,你就给我跪在此跪一晚!”
“侄儿不敢。只是……”齐锦帧踌躇了半晌,还是拱手道,“只是皇爷爷也晓得了这个事情,端妃的父亲对朝廷献策有功,可端妃一向故意悸病,睡不平稳,只要这个游仙枕在,她才气睡得着,以是,皇爷爷命我对每一辆驶出九公主府的马车都需求履行查抄。”
公然,齐锦帧挥了挥手:“搜马车!”
而以我的观点来讲,齐锦帧心比天高,人比狼狠,他甘心在齐绍秦这里吃一个亏,却不会情愿去获咎当今皇上。
外头反对马车并且带人与九公主府的侍卫打斗的竟然是齐锦帧。
我嘴角抽了抽,此人叫我的字号倒是叫上瘾了,干脆齐锦帧底子不晓得我的字号,就算晓得也记不得,我干脆共同他演戏,手臂一伸,怀住他的脖子:“不晓得,你又没跟我说过。”
齐绍秦仿佛没想到我竟然能共同到如许的境地,看着我的眼里有丝丝的惊奇,只不过稍瞬即逝,半晌间又规复了平常,他勾唇含笑的望向正在打量我的齐锦帧:“本王也未曾传闻过游仙枕,那是个甚么东西?”
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齐绍秦的话惊的齐锦帧有些犹疑,我安温馨静的谛视着他,想看他到底是挑选获咎齐绍秦还是挑选服从于当今皇上。
那这游仙枕里有甚么?
换句话说,齐锦帧敢来反对齐绍秦的马车,就有证据。
外头的打斗声小了,不消想也晓得是齐锦帧的人占了上风,毕竟九公主只是派人送我回府,派来的人都是仆人和婆子,那里能与齐锦帧的人周旋多久。
“本王克日来失眠多梦,偷个游仙枕如何了?”齐绍秦竟然承认了,并且脸上还很有对劲之色,“放心,我用丝巾蒙了你的脸,他认不出是你。”
“阿谁甚么枕头,该不会真是你偷的吧?”我冷声开口问道。
齐锦帧皱了皱眉,本不想答复,可又不得不答:“回四皇叔的话,这是当年南疆的龟兹国进奉给上的宝贝,其色如玛瑙,温温如玉,工艺较为朴实,大要看不出甚么,但如果枕上它睡上一觉,就会梦到十洲、三岛、四海、五湖等等这些美仑美奂的瑶池。”
齐绍秦的手环过我的肩,把我搂在怀里,我心跳的将近蹦出来了,只是我只能共同着窝在他的怀里,制止被齐锦帧认出我。
“以是,你这是在思疑本王的幼薇么?”齐绍秦的手指卷在我的发丝上,不轻不重的扯着,弄得我头皮都有些发痒。
重新回了马车,我松了口气,伸手把面上的丝巾扯下,瞪了身边的齐绍秦一眼。
我内心还是有些震惊的,但更多的是遗憾,齐绍秦如许的人,这个时候已经有这么多的隐卫了,若不是当初他英年早逝,估计齐锦帧跟他争夺皇位胜利的机遇的确就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