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姨娘疾步走来,面带忧色。
我眨了眨眼睛,面上又规复了些许的天真烂漫,只是目光仍旧如古井般的幽深:“我没有听到甚么,只是,乳母你既然晓得二哥哥是枉死,你也懊悔回避了如此多年,为何还要回避下去?只敲敲木鱼念念佛便能赎罪了么?”
二姨娘听了我这话,欣喜的笑了:“我这这里呆了也有十几年了,都未曾想能见到你们,这一见,的确是仿佛隔世。”
“不晓得行不可,不过大能够尝尝,我前去你在后甲等着。如果能够,你便与我一同出来,可好?”
二姨娘虽是在此呆了十几年,但是她脑筋没有坏掉,她能看得出来,我固然才是个十三岁的小女人,但是绝对不简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