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惜惜顿时拥戴:“就是如此了!”
很快,齐绍秦的人将大理寺的朝廷仵作叫来了,从马厩的食槽里又查抄出了雪上一枝蒿的毒。
“是!”
“是吗?可我如何记得周太医刚查抄完便说祖母若三日内能找到解药就能活命,太医的那些药不过是保持她的各种机能罢了。”我挑了挑眉,“你说如果那只鸡也吃了这些吃食,就当即暴毙了,是不是这药……”
齐绍秦开口想要说话,我却先截住了他的话头,淡淡的道:“那便将那药庄的老板请来,我也想听听他到底给我编排个甚么样的谎话。”
卢大顺想了想,道:“那药只要一点点就能让人中毒。”
齐绍秦点点头,表示他持续往下说。
七姨娘浑身一颤,齐绍秦话里的意义已经很较着了,不就是将她比方为养不熟的白眼狼么?
我笑看着她,赞美的拍鼓掌,视野落到七姨娘的身上:“有些共同看起来确切是挺天衣无缝啊。”
卢大顺咽了咽口水,用袖子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才又道:“小人便想起店里有一种毒药,是用雪上一枝蒿提炼而成的,毒性大,强,也不是甚么浅显获得药,当时唐四蜜斯就将那药都买走了。”
齐绍秦转头,高深莫测的睨着跪在跟前的七姨娘,道:“以是,你现在的意义是说,四蜜斯将那些毒药买来私藏着就为了本日毒死老夫人?”
唐萧然额边的青筋冒死的跳动着,如何又出事了!
齐绍秦见我如此说,便晓得我成竹在胸,也就点点头:“来人,去将卢记药庄的掌柜请来,本王正闲来无事,听听些段子也是不错。”
唐惜惜当即道:“祖母那是因为有太医的药吊着……”
我心头一暖,朝他福了福身子,点头道:“不消了,清者自清,这类小事,岂能将我绊倒?”
我上前去,哈腰看了看那食槽里的马匹吃剩下的吃食,我俄然问卢大顺:“掌柜的,你卖的毒药,天然是熟谙那毒药的毒性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