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子可贵的主动,让他一时怔了怔。
苏芝如叹了一口气说道:“今儿气候和缓,我这会儿想去院子里走动走动。”
他这唇还没有落下,那里都没有要到,只听“砰”一声巨响,屏风倒了。
找到她红唇的位置,正要落下,不想她俄然一踮脚,先把唇贴到了他的唇。
乔安龄坐在八仙桌前,之前是他说要跟苏芝如和苏承庭讲讲梯己话的,但是媒婆真的走了今后,乔安龄倒是一句话都不说,只凝着屏风看。
她竖着耳朵,细心辨认这乔安龄的脚步声,和乔安龄在这架屏风前后,绕来绕去的兜圈子。
方才,在棋馆大堂的时候,她只远远的看了他,这会儿终究能够这么近的看他,他常日穿的衣衫多是浅青浅褐,不想他穿这色彩素净的绛红色织金锦褙子,竟然是这般都雅,远山眉稠密整齐,瑞凤眼狭长上挑,鼻子英挺,薄唇朱红,眉眼间带着和顺和交谊。
大手揽在她腰上,她便背对着他,轻声答复道:“你来了啊?”
酥麻感以后,随之而来的,便是满身愠起的火。
她双颊绯红,本就勾人的桃花眼湿漉漉的,仿佛一汪春水,透着娇媚之意。
宁仪韵听到他的脚步,又踮起脚,轻手重脚的转回了屏风前面。
他暗自深思了一下,对中间的媒婆说道:“秦妈妈,本日,你来替我做媒,也是辛苦一场,我同苏掌柜和苏姨,另有些话要将,秦妈妈也有很多事件要忙,就不担搁了。”
她的腰乔安龄节制着,她用了用力,小腰在乔安龄手里转了个圈。
就在这时,俄然被人从背后拦腰抱住,她的耳边响起熟谙的声音:“仪韵,躲我?”
乔安龄和苏芝如讲了几句话,却还是没有告别的意义。
苏芝如朝乔安龄看看,一转头看了一眼屏风,只见屏风的一条边儿,宁仪韵的发髻都暴露一个角来了。
近在耳边的男人声音,降落而有磁性,像多年陈酿的好酒,带着缠绵的和顺,让人听着便感觉微醺。
她常日穿戴非常随便,本日特地打扮了一番,当真貌美不成方物,这桃花的色彩,将她衬得鲜艳动听,风情万种,让人恨不得就这么柔化在胸膛里。
俄然,他感受得唇上一空,不由展开了眼,宁仪韵就在他面前不过几寸的间隔,他们的唇之间也不过只要一两寸的间隔。
来珍珑棋馆有一会儿了,刚才又同她围着这屏风绕了好久,这会儿才终究抱到她的人,见到她的面。
乔安龄来到屏风的前面,扑了个空,只见到一只锦凳,倒是没有见到想见的才子。
他干脆闭了眼,甚么都不看,甚么都不想,浑身的感官,只剩下唇上和顺潮湿的红唇小舌,只要揽在她腰上的双手却越来越紧,越来越用力。
她嫣然笑了笑,勾上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