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仪韵侧身窝在乔安龄怀里,男人的胸膛宽广而健壮,隔着薄薄的单衣,她还能感遭到他胸口的肌肉,她晓得他玉树临风的模样下,有如何一副好身材,她看到过。
他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周身都热了起来。
转眼便入秋了。
宁仪韵松了口气。
风景也好。
给宁仪韵清算好衣服,又将人圈到怀里,这回甚么都没做,只在她耳边,小声抱怨道:“另有几个月,真是冗长。”
宁仪韵笑道:“你安排就是了。”
你克日公事应当也很忙吧。”
翠云山连片的翠绿,倒影在浅绿的河水里,水光山色,蓝天白云。
宁仪韵看着风景,乔安龄侧着身,在看宁仪韵。
比如……
不过现在,河中心一叶划子,四周都是河水,船上除了他和她,就只要一个船夫,船夫在船尾,看不到他们的……
宁仪韵却从凌映彤大半的白发中,感受倒了她的哀痛。
“去船头坐坐?”乔安龄远山微微向上一抬,发起道。
船上除了宁仪韵和乔安龄以外,就只要一个船夫在船尾撑杆。
宁仪韵做了个深呼吸:“在这里游湖倒是舒畅。”
乔安龄见宁仪韵暴露舒坦的神采,勾唇笑道:“你整日在忙棋馆的事情,出来歇息半日也好。”
他决不能在这里要了她,这是对她的不尊敬,也是对本身的不尊敬。
乔安龄摸到纤细的腰身,小巧的小腰便落入他的掌心,稍稍用了力,才子入怀。
他抬开端,瑞眼眸幽深如夜空。
柔滑的肌肤,苦涩幽深的女儿香。
他放开宁仪韵,低头帮她清算好衣物,再重新帮她系好腰带。
角落里另有一个落地小柜子,雕花的模样同圈椅一样,同圈椅方几相照应。
宁仪韵戳了下他胸口。
“好,船头风景好。”宁仪韵点头。
乔安龄来找宁仪韵去游湖,宁仪韵正热的难受,便欣然应下。
约莫是因为不想让长辈操心,前两次宁仪韵和温明玉去大长公主府的时候,凌映彤都清算安妥,穿戴得体,和颜悦色的同温明玉和宁仪韵说话。
他低下头,寻到她耳边,勾引道:“仪韵,靠着坐,舒畅些。”
好歹另有一丝腐败,他及时愣住了。
船头冷风习习,乔安龄却不感觉热,河面的冷风吹不息贰内心燃起来的火。
只要怀里的美人能够。
“恩,”娇软的应了一声,像在挠人的心。
宁仪韵给凌映彤盛了一小碗奶昔:“这还奶昔,夏天吃非常舒畅。大长公主,无妨常常,不过这奶昔,很凉,也不能吃太多,最多吃那么一小碗,吃多了对身子不好。”
固然不熟第一次拥抱,宁仪韵还是感觉脸上热了起来。乔安龄把宁仪韵搂在怀里,身子切近。
面前是她玉珠子普通的耳垂,乔安龄忍不住将唇按了上去。
去永宁侯府的时候,宁仪韵另有些担忧碰到温伯瑾会难堪,温伯瑾正巧不在永宁侯府,倒也没有碰到。
看了一眼她的红唇,又迫不及的稳了下去,撬开她的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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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媚的桃花眼,鲜艳的红唇,凝脂白玉般的肌肤,坐姿随便,身子放松,神情舒畅,透着慵懒的撩人风情。
两人出了船舱,走到船头并肩而坐。
乔安龄俄然想起他下聘那天,她挠他手心,他碍于有棋馆的婆子在场,只能正襟端坐,半点不敢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