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这毒是费了好大工夫找到的,无色有趣,喝下去,您会渐渐睡着,在睡梦里故去,不会有任何痛苦。
紧绷的表情一下放松下来,身材的怠倦也一扫而空。
“是,微臣领罚,”祁隆渊道。
他从茶壶里又倒一杯茶出来,转向凌晔,神采狰狞:“这杯茶父皇不喝也得喝,既然父皇不肯意,那就不要怪儿子不客气了。”
“臣等无碍的。”
凌晔用力推了下茶杯,茶杯里的茶水,洒了大半。
重重一声“咚”,寝宫门被翻开。
凌晔道:“去看看吧。”
你们不消再劝了,各自归去吧。”
他握着茶杯,将茶杯移到凌晔的唇边。
他一抬手:“绑起来。”
“信不信?不信又如何?大权在握,找个差未几的来由就是了,谁还敢质疑不成?”凌原礼笑道,“呵呵,父皇何必这么说,您当了这么多年的天子不会连这个都不晓得。”
门外是大楚各方面的重臣,为守的恰是定安侯,乔安龄。
“仪韵,”他扶住她的腰,“如何还没有睡。”
祁隆渊斜睨了一眼凌原礼,冷声道:“禁军攻进了皇宫,小王爷的人,悉数就逮。”
乔安龄微微勾起的唇角淌出如水的和顺:“恩,我返来了。”
“好,”乔安龄点头,“你先睡,等我返来,在一起睡。”
“你觉得别人会信吗?”凌晔反问。
祁隆渊站直身子:“皇上,定安侯带着百官在前殿门口侯着。”
你们都归去吧。从速在睡会儿觉。
明天的早朝还要持续。朕可不会因为你们明天早晨赶来支撑朕,朕就让你们明天歇息一天。”
“吾皇万岁千万岁。”
“是,”和祁隆渊一起冲出去的几个兵卒把凌原礼法住,将他双手反绑在身后,让他跪在地上。
纲领主线明天就该写完了。
他手中茶杯掉落在地上。
祁隆渊向凌晔行了军礼:“皇上,微臣有负皇上,微臣来迟了。”
我也不瞒父皇,这茶杯里是放了毒了。
乔安龄带侧重官员向凌晔行君臣之礼。
“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