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棋谱的程度还是发蒙阶段,宁仪韵看起来非常轻松,她随便翻了几页,俄然听到院子门口传来叶妈妈的声音。
宁仪韵把梅瓶洗洁净以后,去了院子。
“老爷为甚么让夫人给我送金饰头面?”宁仪韵问道。
“老爷刚才正在夫人那边,让夫人给二蜜斯一些金饰,”叶妈妈说道。
宁仪韵把屋子里的圈椅搬到院子里槐树下,靠在椅背上,翻开棋谱,翻看起来。
屋子要清算安妥,日子也要清算安妥,不管身处甚么环境,面对甚么困难。
“不消,不消,老奴不是来找苏姨娘的,老奴是来寻二蜜斯的。”
宁仪韵欣喜的把文房四宝拿出来,擦洁净,摆到屋子里的桌子上。
宁仪韵接着说道:“她现在应当是在屋子里做女红,我领你畴昔。”
有的衣裙太小了,一看就是穿不下的,这些应当有好些年初了。有的衣裙还能姑息着穿戴。
宁仪韵把衣裳理了理,把不能穿的和能穿的分开,再把那些不能穿的衣裙打包起来。
她坐到打扮台前,翻开了木盒。
秀兰院比不得宁府的花圃,没有芍药这等素净的花朵,她找了一株翠绿的灌木,剪下一断枝叶,插在梅瓶里。
宁仪韵对叶妈妈印象还不错,在宁府里,多的是看人下菜的仆人,可贵叶妈妈没有像其别人那样,见到她们这两个不受宠没职位的主子,恨不得踩上一脚才好,仿佛看到当主子的落魄,能让那些当惯下人的,内心满足些似的。
“恩,”宁仪韵拿动手里的木盒,点了点头。
“苏姨娘现在身子如何了?”叶妈妈问道。
一个大箱子放了一些平时用不着的器具,这些不值钱,不过在箱底上有一个荷包子,荷包子里竟然有5、六两碎银子。
“二蜜斯,您在看书呢?”叶妈妈走了出去,脸上笑容驯良。
“嗳,摆布无事,就随便翻翻,恰好这里四下通风,倒也风凉。”
这十几本线装书中,多是一些《琼林幼学》之类的发蒙读物,另有几本话本,没有甚么特别的,但是,此中有一本,却引发了宁仪韵的兴趣。
屋子清算洁净了,宁仪韵又从秀兰院的杂物间里,找到一只粗瓷的梅瓶。
“叶妈妈走好,”宁仪韵道。
原主没有甚么好料子的衣裙,多是一些差劲缎子制的襦裙,款式也非常浅显,并且多是旧物。
叶妈妈走后,宁仪韵拿着木盒,进了屋子。
“恩?”宁仪韵接过木盒,“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