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老爷,”宁卢氏说道,“说是诗书会,实在就是女眷们在一起聚聚。”
“是啊,带二蜜斯一块儿去,”叶妈妈接着说道,“夫人说了,之前二蜜斯年纪小,不带出去也就不带出去了。这会儿,二蜜斯也已经及笄了,是该带出去见地见地,熟谙熟谙人了。”
“哼,”宁贺冷哼,甩了下袖子,回身拂袖而去。
“仪韵。”
颠末花圃的时候,她被喊住了。
――
“你们女眷们办的诗会赏花会,也有很多人家是带上庶女的,带上仪韵也没有分歧端方”宁贺道。
宁贺在桌边坐了下来,说道:“此次,带着仪韵一起去。”
“找个来由就是了,就说她之前还小,这会儿及笄了,以是就带出来了,”宁贺道。
宁仪韵现在一心只想尽快离开宁府,并不想宁贺多做胶葛,便淡淡应了声:“是。”
原地定立了一息,宁仪韵一提食盒,持续往厨房的方向走。
就在这时,只听院门口有人喊她:“二蜜斯,二蜜斯,您在不在屋子里啊?”
舅甥二人在昌隆楼一边儿用饭,一边儿谈天,苏承庭跟宁仪韵说了很多他和苏芝如的幼年旧事。
她坐到床沿,翻开信封,信上的内容写得极其简短,只要四个字:“已有端倪”。
宁贺不答,反而问道:“过几日,你是不是要带仪嘉去插手个诗书会?”
宁贺进清宜院的时候,宁仪嘉和宁卢氏正在说话。
宁卢氏见宁贺进了屋子,便迎上前:“是老爷返来了,但是要现在摆饭?”
宁仪韵暗自思忖,这租屋子的事情已经有了端倪,晚一天去看倒也无妨。
宁仪韵回宁府以后,跟苏芝如讲了她见苏承庭的颠末,包含苏承庭承诺帮她寻觅合适的民居租,以及苏承庭同她讲了他和苏芝如孩提时的事情。
苏承庭办事靠得住,既然他说已有端倪了,必然是找到了合适的屋子,只等着她去看上一眼,好做决定。
“是去厨房取晚膳。”宁仪韵答道。
“那丫头一股子没见过世面的小家子气,让她去见见世面也好,免得老是一副寡淡的模样。”
宁仪韵赶紧把信收好,塞到床铺底下,冲着屋外喊了一声:“叶妈妈,我在的,这就出来。”
去了,不管如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
“叶妈妈,您来了啊。”
“带我一块儿去?”宁仪韵讶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