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上了软轿。
话却没有说下去。
下午,便又是一番繁忙。
繁华已然很细心了,却没法从姚氏的神采言语当入耳出甚么不当之处,莫非,统统只是她的臆想?繁华淡淡回了几句,便结束了宫中的话题,随后,起家跪在了姚氏的面前,“娘,媳妇有错,还请娘惩罚。”
姚氏,她会将她当作婆婆恭敬,只要她不过过分,她也便忍了,比如说那青荷。
起码,没有养歪了。
繁华一一应对,神采如平常新嫁娘普通,娇中带羞。
齐兆安的神采有过一刹时的生硬,随后便正色道:“景儿,记着,你是我的儿子!”
因为她是他的母亲。
而姚氏,即便是她是齐怀若的母亲,她也不能轻信。
一顿午膳,世人也算是镇静度过。
在他拜别以后,齐兆安却提着笔,呆坐在了书案前好久,手中的笔始终没有落下,面前的宣纸,净白的让人有些心惊。
姚氏当即禁止,“你说你这孩子……好,好,娘承诺你,不过你也要承诺娘,今后有甚么委曲记得来跟娘说!这安国公府很大,不免也有些没端方的下人,你如果受了委曲也莫要忍着。”
新婚第一次的午膳,作为媳妇,本该是站着服侍公婆丈夫的,只是姚氏却免了这道端方,言三房便只四个主子,不必这般拘着。
书房内的氛围有些沉郁。
“爹让人请孩儿来所为何事?”一进门,齐怀若便开口问道。
齐怀若应了一声是,便转成分开。
齐怀若闻言,“那孩儿先行一步。”说罢,便转成分开。
“那有劳方嬷嬷了。”繁华仍旧是语气淡淡,“好了,时候不早了,先回沧澜院换衣裳,免得让爹娘和夫君等。”
姚氏道:“你何错之有?要怪也得怪方嬷嬷这贱婢!你放心,此事我晓得了,你且宽解,莫要为了那些个不懂端方的贱婢而忧心伤神。”
繁华还是一脸的惶恐。
是因为她的心已经变得冷冰,还是……
“这便好。”齐兆安道,“你媳妇……恐怕也是个烈性子,她家人的事情,你且让她稍安勿躁,且让她放心肠当齐家的媳妇,其他的事情,都不焦急。”
许是因为庶出,齐兆安一向以来给人的感受便是沉默寡言,固然才气不错,不过却也没有过大的野心,还是一步一个足迹走着。
“是。”齐怀若应了一声,随后又道:“父亲,本日的午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