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南帝眸子一瞪:“你的意义是说伤你的凶手是老迈和老四了!”
宁从安脑中灵光一闪,俄然想到当初那些黑衣人打他时说的话,他记恰当初他们说过与冰烟有关的啊!
“事关严峻,我必须进宫。”刘明丽也不敢说了,只是赶紧跟了上去。
“哭甚么,你堂堂男儿,有甚么事不能说!”天南帝眉头一皱,不悦的道。
宁从安待在皇子府里,现在这个模样,他是别想去上朝了,天南帝也给了他的假,刘明丽等一众女人这时候也来了机遇,一个个抢先抢后的要照顾宁从安,让他烦不堪烦,听到没有抓到人后,又是连摔了几个药碗,痛骂出声。
宁从安刚一进入,倒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非常悲伤的哭了起来:“父皇,儿臣求父皇做主啊。”
“表哥?!!!”刘明丽听到动静赶快冲过来,但是跑近看到宁从安全部身上又是血又是灰的,那本来俊美的脸此时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长相了,吓的一颤抖,差点倒畴昔。
都城顿时风声鹤唳,大家自危,只不过此人派下去了,人却没查到,反而让一些百姓心生出不满来,每天这么折腾下去,日子也不要过了。
刘明丽身子一震,一脸的不成置信:“你是表哥,表哥,你如何会这个模样,这到底是谁,到底是谁敢这么对你啊,找死吗,表哥啊你如何样了!”
“父皇,事情的确太刚巧了,儿臣这才刚分开福来酒楼多久的时候啊,就在回府的时候被人堵住了,并且那黑衣人会商的时候还说他们主子为的就是冰二蜜斯,父皇,这清楚就是大皇兄与四皇弟争不过儿臣,而使的坏心机了!”
那宁从齐面上哀痛又气愤,看起来比宁从安还要无辜,宁从安气的一股热气直冲脑顶,差点气晕畴昔!
说白了,宁从安受了拳脚,身上没有致命伤,只不过他得每天顶着这么张猪头脸,一向到消了为止。
他比来因为冰烟的事情只要一桩啊,不就是刚去福来酒楼,想要纳冰烟为妾吗,他被打跟这事有关?
“行了,你就别添乱了,这是甚么主张,你嫌我还不敷烦。”宁从安气道,刘明丽很委曲,嘟着嘴:“表哥,人家还不是担忧你,以是才说的气话,您快别活力了,只要你不活力,让人家如何样都行。”刘明丽竟然还眨眨眼睛,企图较着。
宁从安看了总管一眼,见后者急的面色涨红,心想没白信赖他,却不晓得那总管心中也胆突突的,这三皇子现在这么个惨模样,不会一个弄不好就死了吧,这要死,也别死在府中啊,到时候谁也脱不了干系,死在内里可就跟他们没干系了。
宁从安气的摔了几样东西,当然宁从安被攻击受伤回府,这请了太医,那动静就必定会在宫里传开了,各官之间都大感奇特,这都城中另有人敢这么公开攻击皇子的,这不是找死吗。
“你……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