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烟握着刀,便退而求其次的对向了白姨娘,白姨娘大惊,急道:“贱……贱妾没有阿谁意义啊,贱妾绝对没有这个意义,二蜜斯息怒,贱妾的错,统统都是贱妾的错。”
冰烟冷讽:“父不亲,后代不孝,有因必有果,更何况我早已分开丞相府,娘的卖身契也早已经拿返来,她现在不是丞相府的人,更不是你们府中的姨娘,而是正正铛铛的良民,你们没有措置她的权力,如果谁再敢辱她,到时候的就割了谁的舌头。不信便能够尝尝,我有没有这个胆量。”
冰恒咬牙:“的确太不像话了,程雪,你就是这么教女儿的,的确不像话,三个姨娘到底是长辈,非论出甚么事情,这份尊敬都得懂,你们这是像甚么话!”
宁姨娘眼神一冷,甚么也不说,倒是靠在冰恒身上,身子微微颤抖着,一副寻求背景做主的模样,更是让民气疼了。
黄姨娘走畴昔,拉着冰恒哭诉道:“老爷,这不能怪贱妾啊,二蜜斯她太不通人气了,之前贱妾们奉告了二蜜斯一大丧事,她不欢畅也就罢了,还又骂又轰,将贱妾位推出来,贱妾也不是用心撞到老爷的,只是二蜜斯她……她……的确太欺负人了,贱妾也很无辜啊。”
“你个不孝女!”冰恒气的面色涨红。
冰恒气的面色乌青,这一天里他还没受过这等气来,又是被惊,被吓,现在还被撞,火气当即升起,抬起手“啪,啪,啪”三记,照着宁姨娘、白姨娘、黄姨娘便一人一巴掌。
宁姨娘三人本能一退,较着是怕了冰烟了。
冰烟嘲笑:“如何,如许就活力了,不耐烦了,看来你接我们回府一点诚意也没有啊,既然如此,这事就没得谈,请回吧。记得下回也别带些个阿猫阿狗来烦我,到时候我可不会这么轻易就算了,私闯我的处所,并且恶言相向,我可有来由思疑她们带着歹意而来的,到时候真出了甚么事见了血,那我也是个苦主啊。”
宁姨娘身子也是一缩,这冰烟当初从丞相府出来的时候,连冰旋都敢挟制,这另有甚么是她不敢的,此时她心中也犯怵,半个字都不敢说了。
“就是啊老爷,若不是二蜜斯身边那贱婢脱手,贱妾也不会跌倒,说来都是二蜜斯的错,阿谁贱婢也该拉起却去杖毙,一个小小的丫环,竟然敢骑到主子的头上去了,的确没大没小,太让人气愤了。”白姨娘沉着脸气道。
那黄姨娘也不竭抽泣着,看着冰恒委曲至极,宁姨娘倒没有两人的失态,只是眼眶也红了,银牙咬着红唇,比起哭说,如许更有影响力。
冰恒气怒,刚要说甚么,却看到中间苍云已经走出来,站在门外向这里望来,眸子锋利还带着一种阴沉的玄色,他顿时心中一沉,咬牙切齿,硬是压下了火气:“烟儿,这内里都是曲解,这一次爹焦急前来,有些事情还没说明白,你既然累了,那爹他日再来吧,你们先歇息吧。”
冰恒握紧的拳头上青筋都在突突着,冰烟嘲笑:“如何,真想尝尝吗,媚霜,去取刀来,我亲身来,必然让你们连痛苦都没有。噢对了,你们既然认我为丞相府的蜜斯,你们不过只是府中的妾,在这我这个主子面前就是主子,我这个主子想弄死个主子,想来是没人敢说话,也没权力说话的吧。”
“哇!”那白姨娘返来神来,捂着脸便哭了起来,想她们一个个才无辜呢,被人推着出来摔了一跤,这心头气还没消呢,又莫名其妙被打了,她们招谁惹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