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倾墨伸直在萧天离胸前,小小的柔嫩又薄弱的身子仿佛一折即断,黑暗中她眼睫几次颤栗,喉间微微有些梗涩,鼻头也发了酸,红唇几启最后无声地沉默,悄悄闭上眼靠着萧天离的胸膛让步安睡。
闻着齐倾墨发间的暗香,感受着怀中小小的人儿,萧天离决定今晚甚么也不管,只求一晚安眠。
“萧天离,你再过来,再过来我就……”
湿漉漉地头发滴嗒着水滴,叭地一声落在她微微冒出一点点的油滑光亮的肩头,在那如玉脂一样的皮肤上轻和婉顺滑进水池里,无声无息却推开小小的水圈。因为害臊,她的肌肤到处都逍着浅浅的玫瑰红色,或许是这水池里的玫瑰花瓣映的,但更多的是羞的。
“你不累爷我可累了,别想把我赶出去!”带着几分孩子气的霸道萧天离挥掌,屋子里的红烛悄悄燃烧,只余二人轻浅的呼吸声。
一阵悉悉索索以后,萧天离轻手重脚地翻开房门出去,对守着内里的丫头交代不成打搅内里的女仆人。
雪下了整夜未停,压弯了松枝傲然了寒梅。
然后萧天离的唇,他微有些薄带着桃花色一样唇,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率覆住了齐倾墨惶恐微张的樱桃小口上。
说罢,她转过身,看着萧天离笑意温软,一双都雅的眼睛都弯成了新月:“至于我,你只需明日早上赶返来,别让府里的下人看到我在新婚之夜独守空房,传出些闲话便能够了。”
因而他的吻变得绵长密意,对于齐倾墨而言,她虽活了两世,但从未有人如许悠长不舍地吻过她,从一始的冲突和惊骇,到厥后萧天离近乎霸道地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两人嘴里不知是谁的血,带着微微的腥甜,更是猖獗地刺激了两人神经。
鹊尖与泠之继对望了一眼,行了个礼:“拜见齐侧妃娘娘。”
“没想到你沐浴的时候,小脾气还挺敬爱的。”
“我就……我就……”齐倾墨一手紧紧护在胸前,一手指着萧天离,手臂上那一点守宫砂似要活过来普通,妖孽般地诱人想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