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青微没有对我说实话。”齐倾墨聪明无双,青微的话她天然看得出不对之处。
郑威出头的另一个启事是,这批军器到时候夺归去了,天然不能是再交给齐治,而是要让郑威领去发到军中,把最后一点尾巴抹平,再也查不出半点跟青沂国有关的尾巴。
“哼,我吞进了肚子里的东西,再想让我吐出来,的确是在做梦。”萧天离脸上划过一抹狠色。
他的野心不在一朝一堂一国,在于天下。
“是我交代的,我不想你再牵涉出去,再往里,就是谋逆之罪了,并且我不想你太辛苦,你既然是我媳妇儿,就应当跟着我纳福,而不是操这些心。”萧天离倒是说得坦诚,的确是不想再看到齐倾墨每日每夜竭精殚虑,辛苦劳累了。
那样大的一批军器,又跟青沂国有关,萧天越当然不肯让萧天离拿着,这即是让萧天离拿了一个随时能够撬翻他们一整船人的把柄,换作谁都不乐意。
“我不得不急。”萧天离有些歉意地将齐倾墨拉入怀中,闻了闻她头发的香味,说道:“媳妇儿啊,在大局的把握上,你比青微更加通透,我只但愿你不要怪我。”
然后他哭笑一声,长叹了一口气:“这天下三国啊,看着我临澜国最大,但实际上,倒是最衰弱的国度,大要的浮华讳饰了太多空虚和肮脏,并且谁也不肯意戳穿和处理。最首要的是,那两都城没有所谓夺嫡之争,国度朝廷高低一气,没有涓滴摆荡的能够。比拟起临澜国,这就是最大的保障和底气了。”
齐倾墨被他颇显粗鄙的话逗得一乐,忍不住抿嘴轻笑。
“呵……”齐倾墨俄然发笑一声。
“我不能不急,这天下看似承平繁华,但上面埋没的暗潮一旦掀上海面,便是惊天巨涛。青沂国的殷笑闻早已握稳了大权,他那几个兄弟十足被他杀了个洁净,只等着他们的老国主一嗝屁去了,他就顺顺铛铛地坐上王位。这家伙是个好战分子,这些年养兵练兵数年不缀,其心昭然若揭,如果建议疯来,全部天下都要陪他玩上一玩才气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