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倾墨抚额。
“妖女,受死吧!”一只暗箭不知从那边射来,直朝齐倾墨面门而来,颜回击急眼快一刀斩断,气愤地望着下方的人,这些人,未免太不成理喻了!
“好啦好啦,先把药拿出来再说。”齐倾墨从速打着圆场,这两人年纪加起来都快四五十岁了,如何跟四五岁似的?得每天这么哄着劝着才得平平和和地相处。
公然兵士的情感再次冲动起来,恨不得直接冲上来给齐倾墨一个刀箭穿心。
“不是叫你不要离传染了瘟疫的兵士远一些吗?如果你也感染了如何办?”萧天离抢过齐倾墨手中放药的托盘,薄怒着责备着不晓得歇息的她。
萧天离这位天子御驾亲临瘟疫灾区的动静给将士们带来很多信心,不管他有没有带着拯救的良方过来,这类时候他不惧伤害甘心与他们这些浅显士卒共同进退,便是一种难能宝贵的品格,足以拉拢军心。
萧天离捂着齐倾墨的耳朵,不让她听内里那些不堪入耳的唾骂声,却还能笑望着她:“叫你不要来,这下晓得结果有多严峻了吧?”可他明显不是一副局势严峻的语气,因为他早就决定不管别人如何说,世人如何看,他都要护着齐倾墨,管他是大水滔天还是遗臭万年,他萧天离都一肩扛了。
“正因为这场瘟疫昌宣遥国引发的,以是我才会在这里,我是来赎罪的。不管你们信或不信,我来这里,就只要这一个目标,对于你们,我感到很惭愧。这是至心实意的报歉,不管你们接管或不接管。”
“成啊,到时候没人救你这些兵士你就等着哭吧。”柳安之可不怕他,洋洋洒洒的端着药大风雅方从他面前走过,末端还讽刺了一句:“你走不走,不走就让开,挡甚么道?”
柳安这也不再傲娇刁难,像个真正的大夫那样诊脉,检察病情,水源,食品,日夜忙个不断,忙着研讨药方,忙着救死扶伤。
“这么躲着也不是个别例啊,咱出去看看吧。”齐倾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