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元帝涓滴不让,说道:“那只不过你造出来的假象。将他捧到最高处,然后再重重的摔下来,那必然很出色吧。比之纯真的仇恨,更出色百倍。”
兴元帝笑了起来,“我倒是忘了窦侯在外洋有块大陆,等开辟出来后,那边可就成了窦侯的地盘。别说甚么侯爷,就是做天子也是能够的。如此一来,窦侯的确能够在那边另立祖坟。可喜可贺,不过此事还轮不到窦侯拿主张。”
窦猛啧啧称谈,“从这一点来讲,皇上比先帝可好多了。先帝就做不到这一点。他只记得仇恨,不记得恩典,更记不得臣子的功劳。”
窦猛哈哈大笑,好似是听到了甚么好笑的笑话一样,“不错,不错。皇上能想到这点,很不错。你的确该同窦念多多来往,你我二人之间能说的话题实在是太少。实在有点华侈时候华侈精力。来,我敬皇上一杯。皇上放心,从今今后我不会再给皇上找费事。也请皇上不要给我找费事。你我之间本无深仇大恨,实在是没需求相互仇视针对。”
窦猛自顾自的说道:“你很好,已经做到了客观的对待事情,没有一味的按照本身的爱好来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