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娘撇过甚,不看福乐,“我已经说清楚了,并无此意,郡主为何还要如此做?莫非在郡主眼里,瑾娘就是个玩物,能够随便亵玩吗?”
如果陆瑾娘晓得福乐郡主内心设法,只怕又要痛骂贱人,连场面话都听不懂吗?还是假装听不懂?要不要这么无耻,这么不要脸?
“不敢!”罗侧妃吐血,碰到这么个不要脸的,另有甚么话可说。“郡主谈笑了,郡主最是公道不过,这是大师都晓得了。是我说错了话,请郡主意谅。”
“你无此意便好。”福乐郡主笑了笑,“我和陆秀士相谈甚欢,却不想罗侧妃俄然来此,倒是打搅了本郡主的兴趣。本郡主不得不问罗侧妃一句,罗侧妃来此有何贵干?莫非本来你就是冲着我家瑾娘来的?”
罗侧妃也是一头黑线,福乐郡主反客为主,这也过分了点吧。这里是卫王府,可不是北安王府。陆瑾娘是卫王府的人,不是她福乐郡主的人,甚么时候卫王府的人轮到福乐郡主来保护了?
罗侧妃一愣,接着一脸惶恐模样,“郡主谈笑了,我如何敢了。”
福乐瞥了眼罗侧妃,“罗侧妃是要经验本郡主吗?”
罗侧妃嘲笑,拽甚么拽。“陆秀士至心会颠倒是非吵嘴,明显我甚么都没说,如何到陆秀士你的嘴里,我竟然成了罪大恶极了。算了,有郡主给你撑腰,我便反面你计算。”
“瑾娘曲解了,本郡主绝无此意。本郡主心中惦记取瑾娘,才会如此情不自禁。莫非瑾娘一点都看不出来吗?”福乐说这话,伸手要去抚摩陆瑾娘的脸颊。
罗侧妃心慌,瞧着福乐这么保护陆瑾娘的模样,莫非福乐还真的瞧上了陆瑾娘不成?岂有此理,陆瑾娘是甚么玩意,如何一个二个都将她当作宝贝似得。狗屁不是。“郡主欲加上罪,何患无辞。我并无此意,不知为何郡主会做此想?”
福乐长叹一声,“瑾娘公然是曲解我了。”
福乐眉眼一挑,“瑾娘觉得我是在开打趣。”
“不待见的人走了,瑾娘,我们持续说话吧。”福乐要去拉陆瑾娘的手,陆瑾娘仓猝躲开。
福乐一脸密意,陆瑾娘难堪非常,“郡主谬赞,瑾娘不过浅显女子,当不起郡主嘉奖。”
“好说。如果罗侧妃没甚么事了,那罗侧妃就从速分开吧。本郡主和陆秀士另有私房话要说。你在这里可不便利。”福乐郡主的脸皮公然堪比城墙拐角。
陆瑾娘心中大怒,死贱人,贱人贱格,她如何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