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草原对萧青芙与蒋刚正之间的对话不感兴趣,她只是冷静记着萧青芙所唱的歌的曲调与词,以备而后易容之用。可接二连三的听到屋外的箫声,她已有所思疑,再一听萧青芙此言,不由心想:“莫非真有人在通报动静?可这不是‘慈航静斋’通报动静的体例,莫非另有人暗藏在萧青芙的身边?”如此一想,忙抬眸一看,环顾一周,将小婵,顾潋柔,秦宇轩,蒋刚正,一一打量,当眼眸落在蒋刚正的身上时,不由又想:“莫非是他?可他如何看都只是一个墨客,手无缚鸡之力,特别是右手,一看就是筋脉已断,右手已废。”
想着,又觉不对,转眸看向秦宇轩时,正对上蒋刚帮手中的短萧,不由又想:“是了,方才萧青芙唱歌之时,俄然拿出短萧和声,如果昔日,不过就是附庸风雅,可现在,屋外有人箫声为信,屋内便一样以箫声传书,很明显二者是在互通动静,只是萧青芙所言的‘摩斯暗码’又是何物?”如此一想,不由聚精会神,看着萧青芙,竖耳谛听。
萧青芙听了,脸颊微微泛红,眼眸一低,甚是害臊,过了一会,方一启檀口,悄悄唱道:“天遥地远江南,三月雨愁。故交不知锦书,无凭难偶。谁家女子闺中怨幽,夜夜不寐,银丝终成白头。觉得江湖便是,与你作伴,回身一瞬已离,天涯之远。君未走远,琴弦已望断。韶华渐黯,相见更甚难……幼年,未曾懂,相爱不能相守……万般方寸,哑忍多少年,嫁作人妇与君已无缘……一阙离殇,平生吟唱……若我未曾爱你,从不心殇,若你未曾拜别,尘凡作伴……相爱却成一人,地老天荒……”
蒋刚正说道:“如果用古筝,箫,长笛等……将此歌谱曲成调,再传唱于秦楼楚馆,必然能掀起一阵狂热。只是可惜,是在是可惜,竟不知作者是何人!”说着,不由轻叹。
因而白芷草一样,秦宇轩也对萧青芙口中的‘摩斯暗码’甚是感兴趣,因为他晓得她的芙儿就只是一个浅显的闺中淑女,诗词书画也不过略懂一二,最特长的反而是女红,而不是像现在如许,会做买卖,会谱曲作词,更会浅酌低唱,甚是会做一手特长好菜,且都是闻所未闻,现在便是连甚么通报动静的‘摩斯暗码’都懂,一想到这些,心中更加的思疑,面前的这位萧青芙不是他青梅竹马的芙儿。
话犹未了,只见顾潋柔鼓掌鼓掌,道:“好…好…太好了,芙姐姐,来嘛,来嘛……”站在一旁的小婵虽不敢出言拥戴,却也是伸手鼓掌。倒是白芷草,站在一旁,悄悄的看着萧青芙,心下自忖:“没想到这睿王妃竟是如此粗鄙,难怪会被睿王休掉。”不过白芷草的鄙夷之态不过转眼就消逝了,此时她正拍掌拥戴。
萧青芙不觉得意,反而款款而谈,道:“实在摩斯暗码就是一种普通人听不明,看不懂的说话,或是行动,又或是歌声,用它来通报动静就不会被发明。”实在萧青芙对摩斯暗码也是一知半解,再说这当代,底子会有甚么摩斯暗码,以是随口胡言。
萧青芙听了,‘咯咯’一声娇笑,嗔道:“那我不就成了另一个柳三变,只是他是男,我是女罢了。”此话一出,方觉不妙,心下自忖:“哎呀,又说漏嘴了,这个期间仿佛还没有呈现北宋,这柳永柳三变乃是北宋的词人,天然也不会呈现,.千万别问我这柳三变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