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熙,你细心查探,朕要晓得切当的地点,朕也想看看他二人究竟谁略胜一筹。”凌珏叮咛道。
徐熙俯着身子,回道:“皇上,主子纵使有天大的胆量也不敢欺君,是傅大人方才前来奉告主子的。”
“父亲,凌珏我们都不怕,为何要去惊骇一个沐容琛,他不过就是手里有兵权,可孩儿手中的兵也不比他的弱,再说,父亲,我们另有楚国支撑,楚国天子楚云寒承诺过我,如果我们和凌珏开战,会给孩儿派三十万精兵,到时候,别说一个沐容琛,就是十个沐容琛孩儿也不怕。”薛子铭不觉得然道。
徐熙回道:“傅大人让主子给皇上带句话,他说薛子铭已狐疑身边有内鬼,并且比来几次有所行动,他怕身份会败露,便不能久留面圣,还请皇上包涵!”
“师父,既然你当日落崖没死,为何不出来找我父亲,如果父亲晓得当日你是为奸人所害,父亲定会为师父讨回公道!”沐容琛问道。
凌珏不由得一凛,随即冷哼道:“徐熙,你这是从那边听到的?朕晓得这薛子铭一心想和睿王一决凹凸,是以也下过多次战书,可睿王每次都以分歧的借口回绝,徐熙,你可别乱来朕,要晓得欺君但是大罪!”
“臭小子,为师不催促你练武,你就荒废成如许。”说着,只见男人不由挑眉,一脸嫌弃道:“唉,一身的酒味,如何,雪儿那丫头都死了快五年了,你还放不下?”话音刚落,未等沐容琛反应,只见他从腰间拿出一葫芦,将头一扬,将葫嘴对准双唇,将嘴一张,‘嗝’一声,随即将葫芦放回腰间,道:“问人间情为何物,直教人存亡相许!”
凌珏深思:“能让沐容琛出面的,怕也只要芙儿了,也不知芙儿如何会获咎薛子铭了,对了,徐熙,你可晓得他二人商定比武的时候和地点吗?”
就在沐容琛自怜自艾之时,门外俄然传来一阵奇特的鸟叫声,只闻鸟叫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强,沐容琛这才回过神来,忙夺门而出,循着鸟叫声而去,不一会,便见他来到城外的松树林里,一争光影蓦得呈现,未等他反应,已逼近其身,双掌击至胸前。
薛章致道:“如果知根就底那还好办,你现在连沐容琛有甚么武功路数都不晓得,就如此鲁莽约人比试。”说着,顿了顿,又道:“不过比比也好,摸摸他的底,不过铭儿,点到为止,切莫伤了他,不然你就落人话柄了,晓得吗?”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沐容琛醉意全无,待掌风逼至,只见他双足一点,临空而起,旋即跳离黑影五丈之远,只听他道:“徒儿拜见师父!”
薛章致闻言嘲笑,道:“凌珏啊凌珏,如果你能好好待我嘉儿,我薛章致何必要走这一招!铭儿,沐容琛这小子不简朴,当年他爹沐少庭仰仗一把龙吟剑威震边陲,仇敌闻风丧胆,若不是凌逸洵狐疑太重,硬是夺了他的兵权,最后死在了楚人的手里。如果沐少庭没死,这大燕那里轮获得凌珏这小子做天子。”
夜深人静,金陵城一片乌黑,却有一间屋子烛光摇摆,透过虚掩的门窗可瞥见屋内有两人正在运营着甚么事。
“父亲,你放心吧,孩儿又不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再说,明日孩儿还约了楚云寒谈闲事,孩儿晓得轻重!”话音刚落,只见薛子铭俯身道:“父亲,天气不早了,孩儿先行辞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