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店内步出一名斑白白叟,佝偻着身子,边说边咳道:“面条卖完了,他日再来!”
凌珏道:“免礼免礼!”说着,俯身将王霸刀扶起,又道:“这些年隐姓埋名在此可还风俗?”
萧青芙见状不由得惊呼一声:“啊……九阴白骨爪!”只觉薛子铭的招式像极了本身在电视里看的梅超风的‘九阴白骨爪’,一想起那画面,凛然心惊,娇躯微颤,双唇爬动,久久不得一语。
就在薛子铭的爪手正要抓在沐容琛的左臂时,只见沐容琛侧身闪避,霍然飞身而起,在空中缓慢回旋,又一纵身,跃上擂台顶端,俯视而下,道:“从不知华山的七十二路‘龙虎存亡搏’何时变得如此暴虐?”说着,转眸朝萧青芙望了一眼,又道:“何不将‘龙虎存亡搏’就此改名为‘九阴白骨爪’,本王倒是感觉这名字甚是贴切!”
凌珏并未理睬白叟的话,兀自启口道:“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平常百姓家!”
沐容琛见薛子铭的爪手源源而出,当即纵身后退,以便能摆脱薛子铭的进犯,而薛子铭却不给沐容琛任何还手的机遇,紧追沐容琛的脚步,只见二人一个扑击,一个后跃,这统统都只是产生转眼之间,在萧青芙看来,就像是一道白光与一道红光好像两道激光正在对射,在二人如此狠恶比试之际,台下世人彩声如雷。
台下看戏之人大多是布衣百姓,只晓得薛子铭是华山高徒,至于他用的甚么招式一概不知,听到萧青芙惊呼‘九阴白骨爪’,只听名字就感觉短长,纷繁抬眸定睛,欲看清沐容琛是如何格挡。
薛子铭行礼道:“能见地睿王的技艺,本将军真是三生有幸!”说着右足点地,纵身一跃,右掌推出,朝沐容琛的肩头劈了下来,朗声道:“睿王请!”竟不让沐容琛有任何说话的机遇。沐容琛身子向右一倾,举掌悄悄一格,说道:“华山派的武功本王正想领教领教!”
王霸刀闻言不自禁的想起那一年夏季百口二十多条性命一夜之间惨遭殛毙,若不是凌珏脱手相救,本身也早已命丧鬼域。他隐姓埋名,在金陵轻易苟安,为得就是有朝一日能为姑苏王氏一家二十多条性命报仇雪耻,只是没想到,这一等竟然等了足足有十年之久。沉吟半响,很久方道:“多谢皇上体贴,在未手刃仇敌之前,王霸刀是不会那么轻易死的!”说着,喘气声减轻,狠恶的咳了起来。
薛子铭尚未说话,沐容琛说道:“无妨,既然薛将军欲与本王比剑术,那本王定当作陪,只是本王没有随身照顾兵器的风俗。”说着,低眸看向萧青芙,柔声道:“萧女人,可否借你身后的木剑一用?”话语一出,顿时合座皆笑,仿佛都在嘲笑沐容琛自不量力,竟然想用一把戏子用来做戏的木剑来对阵薛子铭那把锋利非常的长剑。唯有右边最角落的白叟,捋着长须,一脸笑意,自语道:“徒儿,让这些人好好见地见地武当真正的绝学‘太极剑法’,也让为师看看,祖师爷的这套‘太极剑法’可否抵挡华山的精美剑法。”
凌珏见薛子铭招式如此凌厉,不由得为沐容琛担忧,暗忖道:“如果沐容琛打不过薛子铭,比武过程中被薛子铭打成重伤又或是打死了,那薛氏气势愈发放肆!”心下迟疑间,竟想起十年前姑苏王氏一夜之间被灭门,固然他没有亲眼所见,但见薛子铭刚才的凌厉爪功,加上萧青芙唤此功为‘九阴白骨爪’,一听名字就觉凶险非常。若当年的杀手真是薛子铭,那他定不会对沐容琛部下包涵,为助沐容琛一臂之力,当下主张已定,趁着世人不重视,偷偷分开,来到金陵一家甚是粗陋的面店,迈步而入,缓有节拍的叩起桌子:“笃……笃笃笃……笃笃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