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青芙从殿门处徐行上前,来到殿中间,双腿一曲,跪在地上,拱手道:“回禀皇上,睿王不是不肯上殿,而是现在他仍旧昏倒不醒,大夫说他已回天乏术……”说着顿了一顿,娇躯微颤,哽咽道:“民女不知皇上为何要派钱大人带兵包抄睿王府,究竟睿王所犯何事?”
薛章致闻言一怔,不由心想:“存亡状又能如何,铭儿你放心,爹必然会为你讨回公道,爹必然会让沐容琛为你陪葬!”心机一转,道:“皇上,单凭这么一张废纸,又如何鉴定这就是存亡状,又如何鉴定犬子有具名坐实,莫非就不会有人弄虚作假吗?”
“皇上……”只见薛子嘉从殿外疾步入内,梨花带雨,‘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抽泣道:“还请皇上替臣妾的哥哥主持公道,睿王沐容琛活生生打死他之事,现在已传的街知巷闻,莫非皇上就不睬会民意,让臣妾的哥哥冤死吗?”
钱克扬闻言一凛,心想:“好一个老狐狸,竟然能在这半晌间,将弊端全然推在本身的身上。”正欲启口,身后响起女子轻柔的声音:“皇上,可否容民女一言?”
凌珏见薛章致一言不发,不知他又在运营甚么狡计,内心没底,只能故作平静,道:“李爱卿,朕给你两天时候,你务必精确无误的证明此存亡状究竟是真是假,你可记着了,此事事关严峻,朕不但愿你有任何的偏私,你晓得吗?”
李闵书正欲启口答允,已被薛章致抢先一步,道:“皇上,此事不必费事李大人了,犬子的笔迹老臣还是能认出来,既然睿王有存亡状在手,那也只能怪犬子技不如人。关于睿王打死犬子一事,到此为止。”话音未落,已听到薛子嘉的哭喊声:“爹,莫非就任由哥哥这么冤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