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珏听了,起了兴趣,忙诘问道:“既然能得郑爱卿保举,此人必然有过人之处,只是不知他现在身在那边?叫何名字?”
郑国义闻言拥戴道:“皇上所言极是,傅将军,你可不能因为一时打动而坏了大事,凡事还是从长计议!”一语甫毕,顿时福宁殿堕入沉寂中,过了一会,方见郑国义启口道:“皇上,您如果没有人选接任京畿都尉一职,微臣倒是有小我选,此人乃是微臣的师弟,是家师的独子,自小跟在家师身边学习,为人甚是聪明,熟读各种兵法,是练兵兵戈的好质料,只是时运不济,家师在十年过世,当时他不过舞勺之年,乃至于家道中落,厥后其母又身患沉痾,要耐久吃药,为了能让其母吃药治病,他更是放弃了学业,一心一意赢利治病。”
不一会,姬知名便拿来一件青色长衫,递给沐容琛道:“王爷,卑职的衣衫都有些旧,这件已是最好的一件了,还请王爷姑息一下。”实在姬知名偷偷得藏了一件萧青芙买给他的一件红色长衫,他一次都没穿过,现在这件衣衫一向放在衣柜的最深处,姬知名舍不得穿,深怕会将衣衫弄旧。方才去拿衣衫的时候,他又想过给沐容琛拿那件,可一经拿起,就舍不得,终究还是将红色长衫放回置衣柜里。而他将青色长衫递给沐容琛的时候,内心不自禁惭愧,仿佛是做了对不起的沐容琛的事情。当然,沐容琛可不知姬知名的这些谨慎思,他一拿到青色长衫,便替代上,微微清算了发髻,然后带上面具,来到姬知名的面前,道:“本王如许的打扮,你可看得出站在你面前的此人是本王?”
郑国义闻言一愣,沉吟半晌,方启口道:“还请皇上宽恕微臣莽撞之罪!”
不一会,本来烛火透明的福宁殿已是乌黑一片,此时的凌珏并未过夜任何宫殿,而是独留福宁殿,一人躺在龙床上,只是烦苦衷太多,迟迟未能入眠,直至唤来徐熙扑灭龙延香,方缓缓入眠,只是睡得并不平稳,梦多庞大。
凌珏道:“郑爱卿,这世事窜改无常,你和你师弟已有十来年为见,你师弟变成何样你都未曾知,莫非你就这么有信心,你这师弟和之前一样,熟读兵法,才调横溢?”
沐容琛道:“这么看来,本王要将声音略微窜改一下,不然本人认出,那就前功尽弃了!”
湖北,武当山。
凌珏伸手一挥,表示傅广锋起家,旋即启口道:“广锋,这些年,朕让你隐姓埋名暗藏在薛子铭的身边,实在是太难堪于你,既然你的身份已被看破,何不就此留在朕的身边,替朕好好带领羽林军,只是朕还不能规复你的姓氏,一旦薛氏一族毁灭,朕必然为你祖父,为你爹,为你们绍兴翟氏颠覆谋反的罪名,还你翟氏一个公道!”
沐容琛不知华乐鸿还要在武当呆多久,可他倒是心系朝廷,心系萧青芙,也不知这月余的时候,金陵变成何种模样,他的芙儿可有受人欺负,一想这些,沐容琛已归心似箭,可他却仍未有华乐鸿的行迹,又不是了无刻日的等下去,因而只能留书一封,单独一人分开武当山,刚一下山,便在山下碰到一向等待于他的智囊侯乃文,从侯乃文的口中,沐容琛得知金陵的环境,却未能得知萧青芙的近况,只知她在他‘死去’的这段时候里悲伤欲绝,蕉萃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