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听了,怔了半晌,过了半晌,方道:“这位女人,我好想从未见过你,方才我也说了,是家奴有些鲁莽,又不是用心为之,你何必出言伤人!”说着,有打量起顾潋柔,待见到顾潋柔秀眉一蹙,眼神冷冷得看着本身,不知为何脑海里竟闪过那五年前便已落空的相府大女儿萧青雪,不由一颤,心下自忖道:“为甚么此人会和萧青雪如此相像?”想着,又看了顾潋柔几眼,又想道:“如何和那贱人那么像?莫非此人和那贱人有干系?”正欲出言又问,只听一把沉稳的男声,呵叱道:“都堵在门口吵喧华闹的,成何体统!”
顾潋柔仓猝撇开手,朝后一推,待站定后,收敛心神,道:“相爷但是认错人了?小女子不叫若寒,我的名字叫顾潋柔,我乃大梁人士,之前从未踏足大燕,更别说金陵了!”
婆子明显是被顾潋柔这嫉恶如仇的神采所吓倒,正自发怔,只见大夫人迈步出府,柔声道:“这位女人,李婆婆是心急了点,怕迟误上栖霞寺上香的吉时,以是才会不谨慎撞到小婵。”说着,迈步走向小婵,俯身一看,假装吓到,道:“哎呀,如何流了这么多血,可别闹出性命!”伸手朝李婆子一指,喝命道:“你看你做的功德!还不快去请大夫!”言语间竟已打量起这个和小婵一起前来的女子,总觉眉宇间像似在那里见过,淡淡一笑,柔声问道:“敢问这位女人,芳名?”
萧远清将顾潋柔的名字连念几遍:“顾潋柔,顾潋柔……”话语未毕,又听喃喃自语道:“你不是若寒,若寒最恨姓顾的,即便是她投胎转世,也不会姓顾的,若寒,若寒……”说着,竟呆呆的看着顾潋柔,久久不得回神,困在若寒这个名字不得自拔。
萧远清任由萧青莲挽动手臂,迈步上阶,方及至门口,便见到小婵额头渗血的倒在地上,当即问道:“你不是芙儿身边的丫头?你不好好服侍在二蜜斯的身边,来这里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