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庶女医术无敌，陛下自荐枕席 > 第32章 跟自己料想的半差不离
“我说元四娘子，你都本身难保了，另有闲情问别人的事。”那狱卒还挺迷惑，这眼瞧着都快成杀人犯了，如何人还能故意机问这问那的。
长这么大，元槐还真没正儿八经跪过谁，但这里是公堂，她又是被告人，刚想屈膝，便被奉京府尹出言制止：“你腿脚不便，站着回话吧。”
“是人参山药糕。”
这江夫人不但不定时用药，还饮食不当。
公堂以外，人头攒动，百姓拥堵在一起，叽叽喳喳，喧闹清脆。
婢女冬儿下认识点头，但在元槐的凝睇下，尽力回想起来，回道：“我家夫人自有孕起，胃口一向不佳，可怀胎八月时，受了风寒，常常头眩晕。那日夫人登门首辅府退婚，不慎动了胎气，在用过元四娘的药后，又馋嘴吃了很多糕点，便经常感到腹痛……”
并且……
“仿佛是叫甚么……”婢女冬儿眨了眨眼，“叫甚么人参，三四五六七糕的，放了些山药之类的，甜中略带微微的苦味，夫人顿顿都不能落下，就像上了瘾似的。”
堂上江侍郎不依不饶要让元槐以命抵命。
走了一会儿，元槐想起甚么，朝狱卒扣问道：“差爷，那江夫人的尸体安葬了吗？”
奉京府尹拍了拍桌面上的惊堂木，“升堂！”
腿脚不便？
元槐微怔，随即接过，低头瞧见油纸包的‘钱记’二字，这是上京响铛铛的老字号，浅显一只鸡就收四十钱。
当元槐被带上公堂，世人并没有瞥见狼狈不堪的元四娘子，浑身高低没有一丝脏污，反倒是那双柳叶眼透着本质的安静平和。
男人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搂着另一个女人，无情迈步分开。
元槐唇角微微下压，晓得这些线索也充足了。
江夫人身后未停止尸检，想来也情有可原，可江侍郎为何不，而是带着江夫人的尸体元家发兵问罪呢？
元槐抓住话中重点，“吃的甚么糕点？”
尸身常常是最无益的证据。
“元氏四娘，本府问你，你是从何得知江夫人动了胎气？”
元槐这一觉睡得并不平稳，做起了光怪陆离的梦，宿世的影象与现世的影象交叉在一起，折磨得她脑筋紧绷发胀。
现在想来，开方那日只要她、江夫人、秦大娘子以及婢女冬儿在场，除此以外，她想不出还能有谁给她做人证，眼下只能在物证里碰碰运气了。
余下的便给了两个狱卒。
元槐没有正式答复这个题目，“府尹大人，小女要求再次传唤江夫人的婢女冬儿，此事触及到小女子的名誉，还请府尹大人开恩。”
另一个狱卒肩膀碰了碰那说话的狱卒，吃紧忙忙转移了话题，“提及来，哥几个能吃上一顿钱记的五香鸡，还托了娘子你的福。”
元槐在狱卒身后晃闲逛悠走着，此次也没人再催促她了。
江夫人的婢女冬儿供应的药渣，又能有几分真几分假？并且煎完药后的药渣是很难辩白的，除非是几十年的老药工特别敏感才气辩白。
她想追，却一脚踏空——
大牢里静悄悄的，狱卒呼噜声此起彼伏，偶尔角落里还会传来耗子吱吱叫声。
元槐冷眼睨着江侍郎，眼中乍现凌厉至极的寒芒。
“我说了，我只卖力开药方，其他抓药、煎药环节并无参与，江侍郎又是何必？”
鸡的谐音为“吉”，有吉利、避邪、喜庆的意味，是个好兆头。
“你！必定是你，不是你又是谁，若不是你开了方剂，我夫人不会让人遵循你的方剂抓药，也不会早早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