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锦丰神情专注地看着栖霞,她的眼睛仿佛一汪春水,不知不觉就获得了他的全数心神。直到她的身材在他的怀里愈发的温热起来,他才把唇按在她的唇上,不知不觉中,细致的吻终究化作狂乱,而她没有开口回绝,始终那样和顺、那样乖顺,心甘甘心肠与他胶葛在一起,用尽统统的体例来共同他,两人抵死普通的缠绵,前所未有的欢乐。
元锦丰心头欢乐起来,悠长以来栖霞为了这件事一向与他暗斗,他日日忙于朝堂上的明争暗斗,早晨返来又要想方设法哄她高兴,实在是太累了。明天早晨的栖霞少了刚强,两人之间的氛围像是回到了畴前。他渐渐低头,唇落在了栖霞的额头,渐渐移到眼睛、鼻子、嘴巴,栖霞可贵和顺地任由他行动。烛光下,她的面孔染上了一层红晕,显得格外斑斓。元锦丰心猛地跳动了一下,长臂伸展将她一下子抱了起来,径直往帘幔深处走去。
栖霞很认命,她晓得这平生已经没体例歇下心头重担,可这个孩子,她私内心祈求上天宽恕他,如果有天谴来临,她情愿一力承担。人家说,婴儿也是有影象的,她一向不肯靠近他,只是不想在孩子稚嫩纯真的眼睛里留下关于她这个母亲的影象。可现在,时候已经越来越少了……
“闻声了吗?他在哭!我的宝宝在哭!”她梦话普通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