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爷饶命!祁爷饶命啊!”
小翠的声音被一阵短促的呼喊声打断。李玉昂首一看,但见一群身着城守服饰的人急仓促闯进了医馆!领头的那位,更是满脸的焦炙之色!
“祁…祁爷!不…不不是我!是…是二…二……”
此时听了江老蔫的话,自是信赖了几分。不过,也不是全信。当即冲着那几个跟在本身身边的城守道:
“老爷!我们在这!”
他边跑边向着药房的伴计喊道:
当即大喊道:
那人不由吓的小腿肚抽筋,身材一软!若不再被揪住,怕是已经瘫软在地!心中阿谁悔怨啊!早为甚么不跑?二麻子与江老蔫两个蠢货,竟然害的本身吃吃瓜捞!当即哆颤抖嗦的说道:
“冤枉啊!祁爷!那扁担的确是江老蔫的,但并非我们成心啊!那是我在与江老蔫打斗之时,失手踢中了江老蔫的手腕,江老蔫一时脱手,误伤了太太啊!求祁爷明鉴!”
“小翠,我这是如何了?如何到了这里?我的头如何这么疼啊?”
“祁爷!二麻子说没有扯谎啊!祁爷明鉴!祁爷明鉴啊!误伤太太,我们甘心受罚,但我们的确不是用心的啊!祁爷!……”
看到那人气愤的眼神,只吓的小翠满身颤栗,磕磕巴巴的说道。
那人这才放开了李玉的衣领,回身冲出了医馆,伸手揪住一名正筹办逃脱的看热烈的人,恶狠狠的道:
“去!把那几个闲汉给我找来!”
那祁城守仿佛仍不想善罢甘休,当即命人取来两盆凉水,劈脸盖脸的便浇在了两人的脑袋上!
那姓祁的城守瞥了两人一眼,顺手便将手中的那人远远的扔了出去。只吓的那人‘哇哇’乱叫,‘噗通!’一声,结健结实的摔在了地上!那人顾不得满身的疼痛,爬起家来,一瘸一拐的敏捷落荒而逃!
那群如狼似虎的城守们顿时撸胳膊挽袖,冲上前去没头没脸,对着两人就是一顿暴打!直打得两人喊不出声来方罢!
那人龙行虎步的突入诊室,一见本身的老婆头缠纱布,不由又是心疼又是气愤。当即,回身瞪着小翠厉声道:
“夫人!您醒了!呜呜呜呜!”
那丫环闻言,看着妇人那紧闭的双眼,尤自不信。便在此时,但听:“哎呦!”一声,那妇人已是展开了双眼!
“冤枉啊!祁爷!借我天大的胆量也不敢对太太动手啊!我……”
“老爷!错了!不是他!”
“太太,您这是被扁担砸中了!”
“太太!我没胡说!您就是被……”
那妇人斥责道。
“你他妈放屁!飞出去的扁担就这么巧落到了我夫人的脑袋上?”
“你们还等甚么?给我打!”
待将那妇人的伤口包扎好,李玉又细心查抄了一遍,方对那丫环道:
祁城守阴沉着脸,看着二麻子与江老蔫两人,沉声道:
这江老蔫与二麻子,祁城守都很熟谙。毕竟他们常常在他的辖区内活动。这江老蔫就一诚恳巴交的庄稼汉,那二麻子则是一名活动铁匠。只不过这二麻子比起江老蔫来奸刁的多,这也是他问江老蔫而不是直接问二麻子的启事。
边说边抬手向李玉的脸抽去!便在此时,但见人影一闪,李亚已经冲到了他的身边,伸手架住了他抬起的手臂!
便在这时,但见两人跑到那人面前‘噗通!’跪倒,以头撞地‘砰砰!’直响!惶恐不安的连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