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萱帮着自家蜜斯披上了披风,有些担忧的看着她,自前几日病好后,自家蜜斯就有些怪怪的,乃至有些神叨叨的,整日行些奇特举止,问些古怪题目,脾气也不似以往那般文静淑婉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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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玉菡又是一顿,昔日白静姝都是唤她温姐姐的,本日说话如何怪怪的?并且举止虽也挑不出弊端,却总感觉客气过了,非常疏离。
碧萱看自家蜜斯完整没有下阁楼的意义,身上的衣服也只是常日在家穿的简朴布裙,头上也是半点见客的金饰也没带,忍不住提示到。
公然不出静姝所料,温玉菡听了这话不但没有黯然,反倒是暴露了可贵的忧色和神采,她笑道:“提及这个,我也正筹办跟你说呢,都城路途悠远,春闱又辛苦,母亲担忧哥哥孤身一人去都城没有照顾,已经在筹办着,我们会一起陪着哥哥去都城招考呢。”
此时的碧萱还未嫁人,还梳着她熟谙的双鬟,穿戴俏生生的碧绿衫子,在她身边奉侍着。
宿世时,她是温馨和顺的性子,打扮上向来中规中矩偏素雅风雅,更何况温家宽裕,为免温玉菡不安闲,她见温玉菡时向来只穿些简朴的衣裙,更不会戴甚么富丽的金饰。
她便只笑了笑,没有接这话,反是就着她的话问道:“温夫人这些日子可好?温公子过些光阴就要去京中赶考,想来夫人必然是非常不舍的。”
温家兄妹父亲早逝,两人都是其寡母温夫人拉扯大的,温老爷归天时,温家家中也只略有薄产,供复习元读书耗钱很多,直至复习元入京赴考,他们家里的祖产都给卖的七七八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