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修安再想昨晚之事,只感觉一阵的头疼欲裂。
凌修安手顿了顿,皱了皱眉,不舍得看了一眼自家夫人的睡颜。
凌雪霓出了房间,带上房门,站在门外好一阵恍忽,想到房间内那景象,想到唯嘉那乌黑肌肤上的串串红痕,一阵的面红耳赤,内心也忍不住一阵阵的泛动。
凌修放心头万般柔情,就算之前没想惊扰她起家,此时也终是没忍住抱了她入怀,借着醉意细精密密又缠绵的吻着她,从脸颊到脖颈再往下,越吻心中柔情越甚,只恨不得将怀中的人儿揉搓了好入腹。
她不晓得本日之事到底是如何回事,不明白凌修安如何会如此打动,但对本身来讲,实在是一件功德,不是吗?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凌雪霓就灵巧的让容唯嘉再安息一会儿,道她且先出去寻寻哥哥,把房间留给了身上未着寸缕的容唯嘉,让她休整一番。
“母亲!”凌修安猛地站起,目眦尽裂,肉痛如焚。
不过传闻凌修安要去客房安息,便上了前去柔声道:“如此也好,修安哥哥和雪霓mm本日一早就出门,有些累是普通的,我这便领哥哥去另一边配房歇着吧。”
但他也晓得本日本身才方才返来,父亲因着他能建功立业,得胜返来兴趣正高,断不能丢下父亲老母跑回夫人的院子里看她,只能忍下心头的担忧和思念扶了母亲去用膳。
凌老夫人见到儿子过来并不奇特,她一早就晓得他会过来,此时便是特地在此候着他的。
容唯嘉点头,很有些打动的道:“雪霓,多谢你。”
她略皱起了眉头,拉了儿子的手拍了拍,又叹了口气,道:“唉,你媳妇她,唉,这不幸的孩子……”
宿世番外一:缘尽不知以是
她身边的丫环见凌雪霓有些茫然,就劝道:“蜜斯,世子这么仓猝,能够是出去有些甚么事情要措置,奴婢先前传闻公子和表女人都在这边,蜜斯不若出来问问表女人,公子一会儿必定还会过来寻蜜斯的。”
却见本身身上也是未着寸缕,身上片片如串串桃花般的红痕伸展开来,在乌黑肌肤上格外显眼,妖艳又娇媚。
“可惜这孩子命薄,又似了她母亲,身子骨太弱,有了身子也没能养住……她落胎以后,你也晓得大夫都说她身子骨太差,伤了根底,怕是再难有孕,就算如此,我们也都顾恤她,从未说过让你纳妾之事,我们还怕她晓得多想,此事都瞒了她。”
容唯嘉顿时忆起昨日的翻云覆雨,脸上飞起片片红晕,双手欲盖弥彰的掩在了胸前,有些羞怯又有些严峻的娇怯唤道:“修安哥哥……”
他推开了半是昏倒的容唯嘉,著了装,连还在庄子上的mm凌雪霓都没顾,便直接策马分开了。
内里奉侍的几个丫环见房门翻开,俱是屏声凛气,低头不语。
“修安,你也曾经跟娘说过,等机会成熟,你会安排娶了唯嘉做二房……是以白老太爷他们提出让唯嘉替了阿姝,娘想着,如此既可帮着阿姝全了孝道,将来又有孩子为其祭拜烧香,又不消再委曲唯嘉做二房。她毕竟身份高贵,让她做二房娘心中实在感觉愧对姑母,愧对永恵表妹,现在也算是分身了……”
凌修放心中愈发不安,只觉烦躁不已,也不再理她,翻开被子,拿了内里衣服披上,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