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杨氏,这中间很多事情,她也是第一次传闻,更别说听得震惊到如同傻了普通的李氏和容静妘。
“本日你们既然过来了,那就把事情都说清楚,好好算一算这几十年的恩典好了,免得不断的说我父亲忘恩负义,说我们这些小辈不懂端方,不记得生养之恩。”
容二老爷乌青着脸,他一向站在门外,厅中的事情也不晓得听去了多少,但是因着御史上奏参劾一事,他并没有出去禁止。
“大伯父您说白家对我的生养之恩。我生在蜀中,养在蜀中,不晓得白家到底为我支出了多少,但这里,这里有自我父亲和母亲结婚这十六年来,统统蜀中和京中的财物来往,每年我母亲派人送到京中的财物,供白家扶养年老迈姐,读书教养的使费,供大哥结婚的使费,另有送给白老太爷白老夫人大房三房的财物,统统清清楚楚的记录。”
静姝倒是又笑了,道:“大伯父,祖母,你们急甚么,你们本日过来不就是来讲白家对我父亲的恩典,对我的生养之恩吗?要让御史告我,也得先等我们把事情好好说清楚了,这才好告呢。”
如果不是她,这个家底子不会散!二弟还是本来阿谁二弟!他们白家还是阿谁蒸蒸日上,完整的白家!
她看了一眼冬影已经放幸亏案上的文件,然后慢慢道:“大伯父,祖母年纪大了,眼睛不大好使也受不得惊,您不若本身看看吧。”
可惜容二老爷底子看也不想看他,说完了送客,便自顾头也不回的拜别了。
“女儿这般直接,也只是不想他们再依仗着所谓的哺育之恩,在家威胁父亲为白家做牛做马,在外却还要鼓吹父亲的不孝……女儿实在不想再和他们有所牵涉……”
白老夫人神采乌青, 要靠双手死死抓住椅子的扶手才气将要发作的肝火宣导一部分出去,杨氏心中也不悦, 感觉这二房如何一下子变得这般没端方,但思及儿孙,想到现在的究竟,她刺激还没那么大。
容二老爷的心又是一沉,想了想,毕竟还是把事情跟女儿说了,因为此事也不在知到底是如何回事,他也担忧是否会影响女儿的婚事。
“您不是说让御史参我无德无言,不配为皇室媳吗?那么叨教白大老爷,我到底是如何无德,如何无言了吗?因为我违逆不孝,没有顺服白老夫人嫁去韦家,双手奉上我统统嫁奁,以是无德?还是因为我将这些东西拿出来奉告你们,是白家欠容家的,虐待仇人之子,为谋财帛,毒害仇人之后代,而不是容家欠白家,以是无言?”
杨氏忙暗中拽了拽白大老爷的衣服,想劝戒一下他。
静姝却收了笑容,冷道:“我如何了?莫非我说的不是吗?大伯父您不是过来提示我们白家的生养之恩的?”
如果不把事情掰扯开来,白家不晓得他们手上捏的把柄,还会一向胶葛不清的。现在如许一闹,以白老太爷和白大老爷对白家那“百年书香世家”名誉的着紧程度,必定要消停很多的。
“那一沓,有三十九年前,闻州灾变战乱,白家遭匪,我祖父容老将军派兵救了白家全族的记录,这个,仿佛族中的族史也有记录。那边,另有三十八年前,闻州遭乱军破城,我祖父赠黄金数百两,白银数千两,珠宝无数于白家,恳请白家代为照顾我父的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