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陆飞带着方瑛元皓膜拜叩首,金铭钧接了他们奉上的参茶,喝了一口:“小飞这些年在内里帮我祭炼宝贝,东北西走,也是辛苦了。现在你根底稳牢,道法深厚,便是很多门派的掌门教主也不如你。你手上又有断玉钩、禹王五宝,今后再随缘做些善事功德,护身渡劫天然不在话下。”
019除夕之夜
知非禅师打断了他的话:“既然你能够解释清楚,那你可晓得,本日差点便落空了一个天大的仙缘?”虞孝愣住,随即点头,知非禅师指着金铭钧道,“金道友乃是有道真人,不但法力神通深不成测,本身品德境地更是连我和你师父都难望其项背,你来这院里,数次瞥见真人,都插肩而过,不恰是你那骄满傲慢之心,停滞着你,让你不识真人么?如果不是我和你师父路过,你岂不是要平白落空机遇,还能听到‘只可天借我之手,不成我借天之名’这句话么?”
金铭钧叹道:“《品德经》上便已经说的明白,凡是天道运转,自有定命,取之不足,补之不敷,不需求有人来‘替天行道’。就好象一个内行替木工去做工,其成果少有不伤到手的。”
知非禅师俄然说道:“虞师侄,你去院里,看看有甚么值得你受益物事。”
如此很快便到了除夕之夜,金铭钧聘请知非禅师他们在这里一起过年。
“阿弥陀佛!贫僧(贫道)受教了!”知非禅师和钟先生一起对着金铭钧欠身施礼,转过甚来看到虞孝还在那边冷冷地咀嚼那句“只可天借我之手,不成我借天之名”不由恰当头怒喝一声:“你还不觉悟么?!”
虞孝内心还是有些不甘心,对着金铭钧鞠了个躬:“感谢前辈教诲。”
知非禅师点头:“根深不怕风动摇,树正无愁月影斜。”
听了知非禅师所说,金铭钧笑道:“老禅师可层瞥见我大门上的春联了?”
虞孝不晓得他是甚么意义,出去转了一圈便返来:“院子里空空如也,并无甚么特别的物事,若论有的字的,只要配房和正房上贴的春联了。”
金铭钧让杨鲤把他扶起来,笑着说:“年青人嘛,都丰幼年浮滑的时候,高傲一些也是普通的,只是今后勤恳重视,也就是了。”又向陆飞他们说,“你们也要记着,加以自勉。”
三人论道说法,日夜不断,众弟子听了也都受益匪浅,期间金铭钧主动提出灵奇和崔绮之事,化解石玉珠和灵奇之间的恩仇,这昆仑双珠兀自不平,只说灵奇是登徒荡子,金铭钧奉告她俩:“此乃我跟罗紫烟两家的事情,先前的断手之仇,也就这么算了,毕竟也是因为你斩他的手腕,他才拜入我的门下,也算是机遇至此,但是今后你俩再敢凌辱我的门人,说不得我就要找半边老尼说道说道。”
别的,下周开端又有保举了,规复每天半夜。
知非禅师问:“你可晓得是甚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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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人对议论道,虞孝跟昆仑双珠,陆飞和杨鲤等也都给带着弟子在中间当真地听着。那虞孝本来对金铭钧另有成见,这时忍不住说道:“那莫非就看着那些妖邪为祸人间,残害无辜而不管么?既是如许,那神仙佛祖岂不都成了毫无人道的木偶泥胎?”
金铭钧对他点了点头:“并不能看着他们杀报酬祸,须知佛有慈悲之心,仙有济世之情,凡是碰到好人作歹,定要禁止,但统统都要跟着缘法,不成强求。只可天借我之手,不成我借天之名,不然便会滥借天名,做甚么都说是替天行道,那就是神棍了,心中就总有一股戾气难除,终究误人误己,遍观天下很多傍门正道当中,有很多疾恶如仇的高人,终究皆不能飞升,落得个兵解了局,就是这个事理。旁人都觉得是殛毙太重,实则杀念发乎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