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诚便又随她走到上一层去,发明此处才是申若兰真正修道之所,药鼎茶铛,道书长剑,又是一番古趣,不由顺势问出申若兰要随他同去的意义。
申若兰抿嘴一笑道:“家师功德美满,不日即将飞升,小妹修为不敷,没法随她白叟家同去。
本来觉得来得会是峨眉弟子,熟料推算时卦象俄然一变,成了武当派弟子,固然不知是何启事此至,不过既然都属正教门下,她倒也乐得成全。
韩诚闻言,才放宽解。又随她从一个小窗户走到她的望月台上。那台原就两三个树枝削平,固然简朴,颇具巧思。又是离地十余丈高低,高出群林,能够把全山美景一览无遗。想到了桂花时节,必然另有一番盛况。
韩诚晓得这是红花姥姥的互换前提,当即应道:“鄙人与申mm真是一见仍旧,正愁相互家数分歧,不能经常聚会。既然红花前辈同申mm都有此雅意,那是再好不过,岂有不肯替申mm引进之理?
天瑶池地飞升者次之,地瑶池地飞升者再次之,散瑶池地飞升者最差,如陆容波之流,方才孕化婴儿,成道散仙便急不成耐的等候灵光接引飞升。
窗前一个小条案,上面笔墨纸砚,色色俱全。炉中卷烟未歇,也不知焚的甚么香,时闻一股奇馨扑鼻。室中安插得一尘不染,洁净不凡。
灵灵子顺着韩诚手指处看去,只见鄙人方一块苔萝丛生的石壁上面,鲜明刻着“桂花山”三个大字。见面前的高山就是桂花山,甚是欢畅,当即商讨入山之策。
韩诚点头道:“记着了。”
石玉珠固然仗着灵丹护体,也不过保全性命,浑身烧热酸痛,那里还能御剑飞翔。
灵灵子师弟便卖力护送玉珠和韩师侄等一同至云南桂花山乃止,等入了桂花山,见红花姥姥求取灵药之事便交给韩师侄了。”
比及得天上,固然再没有天劫降身之忧,却要受天条天公束缚,奉守职司,乃至很多修士即便再入循环转上一劫,抑或在天劫中灰飞烟灭,也不肯意凭此类飞升。
家师平生只收小妹一报酬徒,平时钟爱不凡,恐她飞升今后,小妹别无同门师叔伯师兄弟姐妹,受人欺负,想趁韩大哥取药之便,托小妹引进武当门下。只不知韩大哥肯不肯帮小妹这个大忙哩!”
韩诚见来人是一个黑衣女郎,年约二十余岁,身材高挑,英姿飒爽,恰是在峨眉、武当、昆仑、五台、华山、天师、崆峒、青城正邪各派当中,异军崛起的女剑仙墨凤凰申若兰。
韩诚看在眼里,轻声道:“石师姐,你现在伤势太重,要不我背你一程吧?”
韩诚闻言大喜,当下随了申若兰,超出了两座山岳,便见前面一座大丛林,四围俱是参天桂树。申若兰引五人走到一株大可八九抱的桂树上面,留步请进。
申若兰面带喜容,说道:“我叫申若兰。家师恰是红花姥姥,因算到两位来此取乌风草,日前特命小妹前来,以助你们一臂之力,家师不久后便要飞升灵空天界,连日正在忙于摒挡后事,在未破潭之前,不能与两位相见,特命小妹迎上前来,接引你们先去破潭。
韩诚看这株大树,树身业已中空,近根处一个七八尺高的孔洞,算是流派,便由申若兰揖客。出来一看,内里竟是有床有椅,另有窗户。
申若兰笑道:“家师脾气有些古怪。一则不肯出尔反尔;二则不肯六合灵物,令人得之太易;三则晓得令派有紫烟锄和于潜琉璃两件破阵奇宝,已经无需她白叟家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