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调皮鬼,我不是叮咛你们不得出山吗?怎地这么不听话!”芬陀嘴角不自发地带着笑意。任谁看到这么娇俏敬爱的双生幼女,都会忍不住地庇护。
倚天崖本是灵山圣地,佛门芬陀大师在此驻锡。昔日里,佛光祥辉照彻云霄,梵音钟磬洗涤万类心灵,佛地寂静,意境幽远。
“唉!”天蒙禅师一脸凝重,“现在哈哈老祖盯上了他,不日就将布下百兽大阵,围困连屏山,逼迫妖道呈献魔经。”
“据我所知,南疆连屏山庞宪手上就有不止一部魔经,别的另有金神君传自上古的金神遗刻,也被他挪移保藏。”
看到天蒙点头应是,芬陀更添三分烦恼,“那十二部魔经,一旦为人修行,移人道情,变得残暴残暴。搏斗万千生灵,成绩一人,功行越深,风险越大。”
“阿弥陀佛!”
“大师!”隔着老远,便有呼喊声传来。
谢璎谢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时拜倒,“承蒙禅师珍惜,弟子愧受。”
两位佛门大德,一边扳谈,一边发挥奥妙佛法,停歇红莲魔火。
来人恰是佛门中数一数二的擎天巨擘天蒙禅师,他忍不住长叹一声,“现在正教将兴,傍门正道末劫临头,甚么妖妖怪怪都出来反叛了。”
俄然,悠远天涯亮起一点金芒。那金芒初时极小,仿佛款项,晃眼间化作一片金幕。倏忽电闪,从远空飘来。
天蒙禅师顺手指处,金霞灿灿,光芒万丈,衬着他那脑后普度光轮,愈发崇高庄严,炳然不成侵犯。
“哦?”芬陀寿眉紧蹙,能被天蒙禅师这等佛门无上人物称为祸事,想必其中凶恶还在本身预感以外。
也不见有何阵容,轻飘飘,伴跟着老禅师径往南疆去了。
天蒙乃东汉时神僧转世,东汉季年已功行美满,早应飞升极乐。只为成道之初,曾与同门师兄弟共发弘愿,相互搀扶,不管内里何人有甚魔扰,或是半途信心不坚,致昧后果,任转千百劫也必须极力引度,必使同成正果。
芬陀大师神情一动,整了整色彩,“哈哈老妖凶名昭著,万不成再令他夺得魔经传承。不知老禅师有何调派,为了诛灭这群妖邪,贫尼在所不辞。”
跟着佛光扫荡,红莲魔火仿佛骄阳泼残雪,“呲呲”化作缕缕黑烟。清风一吹,随风飘散,渺无陈迹。
不过既有大造化,她倒是乐见其成。因着寒月禅师(即谢山)的干系,想必天蒙也不会害了二女。
“当年的三道君当然与道合真,穷搜大千寰宇,可也不能包管没有丢失一点点残肢断骨。要不然哈哈老祖、轩辕法王这些老魔头,修炼的功法从何而来?”
“二女天真,老禅师见笑了。”芬陀以目表示,“天蒙禅师乃当今第一神僧,你们姐妹还不快快参拜。”
“哈哈!”天蒙毫无见怪,“赤子心性恰是修道根种。可贵!可贵!”
天人交感之下,芬陀这才恍然大悟,老禅师等的原是仙都二女谢璎、谢琳。
不一时,已是半天青碧,碧空如洗,半天祥辉,上映云衙。
“大师,您佛法高深,在您法座近前,我们姐妹另有甚么不放心的呢?”谢琳本性活泼,仗着长辈宠嬖,肆无顾忌。
“但是大夏末年,仙道焚魔之战,三位道君不是已经毕其功于一役,将原始魔主炼成劫灰,断绝了人间统统传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