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阳说道:“滋养草木?另有甚么能够比得下水母宫的太阴月魄寒精?”在小南极别离之时,闵道姑给了干儿子一十六枚月魄精魂,被庞宪豢养毒神星吴用去九枚。
银姝眼看二人越说越僵,柔声劝道:“修阳也是一片热情,绿袍门下毁我仙山,那个不切齿悔恨?相公莫要指责他了!”
说着还将绿袍门下仅存门徒随引、梅鹿子先容给世人。庞宪心知这二人身在魔窟,均无大恶,皆是洁身自好之人。随后便安排他们做了巡山丁甲。
庞宪也知本身说话太重,神情萧索道:“越是明察天数,越是令人畏敬。我们现在处在道业上升期间,每少一个朋友,便少一层阻力。偶然候后退保身,反而是明智之举。长生清闲怎能计算一时是非?争勇斗很并非我仙家风格,任他放肆猖獗,百年以后你且看他,谁能在青冥之上傲视尘凡。”
此时,便见李修阳取出三块虎魄也似的玉石,转动之间,披发着如水月华,映得四外清冷清幽,如梦如幻,直似蓬莱瑶池。
“诸位道友,贫道要立即返回妙相峦,助家师设阵炼化玄牝珠。临时辞职,今后再聚!”隐士姚开江揖手告别。
“庞宪小友,不消这般谨小慎微。绿袍老怪恶事做绝,罄竹难书,气数已尽。修阳小道友固然莽撞了些,但是侠肝义胆,赤子童心,将来定会有一番成绩的。”
姚开江悬立空中,手托五花妖蟒,这妖蟒恰是他元神变幻,此时腹内一颗红丸迸射霞光,伸缩鼓涨不已,撑得妖蛇元神窜改不定。
话音方落。便听云际传来滚滚雷音。两道碧色光彩映得半天一片翠绿,惊虹电掣划破天涯,留下两道鸿沟。仿佛是要将天空扯破。
李修阳嘻嘻笑道:“哈哈!那绿袍那老鬼胆敢侵犯连屏山。小爷我岂能让他白占便宜?”
颠末这些光阴打仗下来,佳朋良朋移人道情,金姝也活泼了起来。“修阳你是猴子吗?这么跳脱!倪仙子但是说遣散魔瘴,还我青山,端赖你了呢!”
“荒唐!”庞宪雷霆乍怒,疾声厉色道:“你有没有想过这么做有多伤害?”
本来辛辰子回到百蛮山盗窃绿袍道书想要背师叛逃,刚好被李修阳堵了个正着。这下没有旁人滋扰。二人好生一番斗法。辛辰子当然道行高深,但是同他乃师末运临头,神智昏聩,举止频频失措。
“不过是个老魔头罢了!欺负凡人山民自是穷凶极恶,真当小爷我是茹素的吗?我乳母给我的奇珍奇宝无数,真让我碰到绿袍老怪,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如果我们这里禁止不及,给绿袍老鬼逃了归去,再借助百蛮山护山魔阵,囚天困地,你还能有活路可走?
一场纠葛化为平和,银姝笑靥生春,“我们不是要洗涤瑶池吗?如何越说越远了?”
倪芳贤手中略一掐算,面上暴露了然神采,“救星自有天涯来,何需求我?”
“说来也是绿袍老魔见地陋劣,错把太古蛊窖当作魔教物什,竟然用上万蛮民血祭。盘瓠氏但是蛮荒先民期间苗疆大帝,在山民气中职位不亚于有巢、燧人等圣贤。如此肮脏保护人族的宝贝,怪不得天谴雷罚如跗骨之疽,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