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姝也参与会商,道:“天灾水火,旱涝无情,这些都是天命。大明气数将终,这些年来可曾有过承闰年景?”
庞宪却如同醍醐灌顶,这老道人公然道行匪浅,竟能探知星际文明。而那无穷高远的盘古元界更是让人想入非非,最后最始最底子的天下啊!
世人略一回顾,忍不住触目惊心,大江南北多难多难,真是应验了王朝末日气象。
“也不尽然,平常身怀大运者不通道法,杀之易尔!”瞎天君杀气腾腾,并非纯良善人,“不过厥后必有灾劫,度过便可。”
江南一带丘陵起伏,苍青叠翠。大家间兵器之灾恰是狠恶,大天然界遭到的影响微乎其微,水涝干旱反而催发万物固执的生命力。
即使庞宪心中有百般迷惑,此时也不由整了整衣衫,躬身庄严,慎重施礼道:“多谢道长脱手援救,此般恩德必有厚报!”
“此次满是因为那番僧仓杰法王,他们密宗一脉,最善假借天命局势而行,蛮横粗浅,真是无趣。不过……”
一双白眸,直勾勾地看着庞宪,显得有些瘆人。“那多铎上应西方白虎星宿,主掌杀伐,扫灭乾坤,淹没统统反动。其气数根植天命,即便道家练气士遇之,也不敢直撄其锋,不然必定败道而亡。”
此时,瞎天君已是泪流满面,“只可惜天下百姓困苦,十室九空,民不聊生,惨若炼狱。何必!何必!又何必逆转天命呢!”
“嘿嘿!”瞎天君点头笑道:“你心中不是已有成算,何用我来教?”
过不一时,便见一名游方羽士,手执八卦幡,优哉游哉地度步过来。也不见他有何神通,一步一道幻影,似缓实疾,在山间小道时隐时现。
瞎天君饶有兴趣地说道:“说说看,哪来的机遇?”
提及天命,瞎天君终究收起古怪模样,端容庄严道:“诸天之上,大千交汇,元元本界,气运总摄。”
一个激灵落头,庞宪深思上世神话传说。玉虚门下广成子和赤精子,兴游五岳,脚踏云光,却被纣王二子顶上红光阻了云路。可见此言非虚!
过了半晌,瞎天君收敛情感,不美意义道:“见笑!见笑!你们还想着逆天吗?”
宋文宝和杨达,乃至秦淮七女皆是民族义士,情操高贵,听得是满脸灰败,气沮欲丧,面前一片暗淡,再也看不到一丝光亮。
被这一吹嘘,自称瞎天君的盲道人更是眉飞色舞道:“那是!你才几年道行,大千天下,奇妙无穷无尽,你的见地还是太陋劣。这不!吃了大亏了吧!”
“在那元界当中,英杰无数,金仙罗汉各处走,大能巨擘无数,他们挣搏出来成果,何人又能够窜改乾坤?”
“不错,不错!”瞎天君击节赞叹道:“老夫虔查天机,推演前知,发明人间运道默移南疆,不知是吉是凶,这才抱着万一但愿出世。现在看来,不白费我一番工夫,即便是违背祖训,落空双眼,也是值得的。”
“那边有人皇驻世,圣贤辈出;那边有妖神纵横,魔祖残虐。高天之上有天庭,大罗神仙显威名。东海深处龙王宫,龙子龙孙驾风云。贪吃、穷奇隐神山,回禄神火烛九天。”
凝睇银姝,心中泛着甜美,连屏山成了本身在这世上的家,那边是避居的港湾,真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