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如何了!”
……
“啪!”一个石块击落了半空中的另一个。
如此持续,一人抛球,一人射箭。
“退五步!”却听法华叫道,一边扯过挂在大柱子顶上、绑在底端的麻绳,又把那扔出去的木球拽了返来。
“射晚了……再来!”
“咦?陌路大哥……你拿着几个骰子做甚么?”
“唉……青出于蓝啊青出于蓝……”一旁的四寨主法华点头叹道,“我本来说你十五天能练成十步击石,已算近了我那颗妒忌易碎之心的底线了,没推测你小子竟然只用了十天!气煞人也,气煞人也!”
“你那几个球球,怎地不‘咔咔’了?”
……
法华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并不禁止。
“好吧……”“咔咔咔……”
“不消、不消!红叶大叔,我‘刑屠拳’还没练好呢!”
就在第九次将要残局之时,却见宿平抱着那木球在怀,埋头沉思,迟迟不肯扔出。
“好小子,你还敢反击!?”
戌时,床上。
“嗯,我们接着练下一项,‘射飞球’。”法华点头道。
宿平一听他说“射飞球”,就把眼睛瞧向了崖壁前的那根大柱子上面,伸手点道:“是那些球么?”
“好嘞!小小箭童得令!”四寨主笑答,一脸欣喜。
“唰!”“你看着祖师爷说话!当日之誓,莫非想要回避不成?”
……
……
“嘿嘿……法华叔叔,你莫要说我……你倒先说说,本日换了这么个拳头大的木球,还让我如何射啊!”
倒是未中。
接着,持续射了八次,次次如此。
“陌路大哥,我右手勉强才气转出一个来回呢!”
“红叶大叔,你脱手也变快了!”
“退五步!”四寨主又喊道。
“你去扔那木球,且看我射几箭瞧瞧。”
“无妨,你渐渐自练,先学左手。”
少年抿了抿嘴,却也不敢粗心,因为他看到法华正悄悄地抡起了手腕。
“哪家娃娃聒噪!老夫就要打他屁股!”
宿平允在练习“石击石”。不过此番少年地点之地,离那击落的石块少说也有十步之远。
……
“幻觉、幻觉,你尽管射来。”
木箭吼怒着朝那木球飞奔,就在那木球方才升到最高点,目睹即要下落那刻,“啪”地一声脆响,击而分落。
未时,山顶。
“别叫、别叫!看我给你树模一次……用时多少?”
宿平接住,喝了几口,问道:“法华叔叔,我才只能射到五十步远……你说是不是因为我的力量太小了些,那木箭射得不敷快?”
“这是其一,你说的不无事理。”法华道,“不过,看起来你固然练那‘石击石’已有所成,却还仍未悟出那相称首要的一点。”
“宿平大爷!扰烦你睡床那头去!你手里那十个球球,‘咔咔咔’的我睡不着觉!”
“小便小!小了我就射不中啦?”
“本日可练左手了。”
“好小子,又耍阴的……”
“法华叔叔,你这般说来,可扼杀了我这大半年苦练‘翻云黑龙箭’的功绩了。”宿平转头委曲道。他这旬日下来,打仗的都是些个匪里匪气之辈,连带本身也开畅了很多,不似之前那么不善谈笑了——当然,这也只在与少数熟稔的几人面前。
宿平到得二十步远,便停了下来。
三月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