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又昂首看向了宿平,温言道:“小哥……你也以为……我是罪人么?你……现在还救我么?”
蒙湿诗立马答道:“提及这‘南林苑’的女人,最是虚假!那些赏钱少的,既不赔笑、更不谢礼,而那些赏钱多的,却要对其点头哈腰!――敛财敛得这般冠冕堂皇,偏还口口声声说是‘端方’,你说可爱不成恨?――若非那姓曹的监司与她们过从甚密,若非那夜有人搅局,我当可包管那伊婷早已是我蒙湿诗的床头之物了!哈哈……”
飞刀射至,正扎其胸口正中!
“大侠气度刻薄,能将这些女子划为良家,小生实在佩服、佩服!”蒙湿诗情知本身已是死猪一条,既然如此,又何惧沸水淋头?是以他也再不将这黑衣人放在眼里了。
“哈哈哈……”蒙湿诗见事败露,反而不再藏头缩尾,放声大笑道,“看来中间在这衡阳城里呆的光阴并不太长嘛!”
女人泣泪如雨,脸上粉黛尽被湿痕划乱,面色狰狞非常,却偏又惨痛至极。
蒙湿诗面现忧色,只是半晌以后,却又阴沉了下来。
“我不信……”宿平点头,继而又加了一句,“你穿戴这身行头,绝对不是出来遛街的。”
一饮而尽以后,蒙湿诗又看向少年道:“咳!咳!你可知……我为何要……避这一刀,苟延残喘?”
黑衣人眼中有苦衷,“哼”了一声,没有答话,却也没有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