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只是这边疆的百姓,上了年纪跑不动道,也就留在这听天由命了,之前每年另有几个匈奴马商会来这做做买卖,时候久了也就略懂几个他们的字。”
更有甚者一家爷父孙四人军伍,被广文帝得知后亲身书了一匾“兵马三世,恪守赤忠”的楠木大牌送到这家中,广为传播,是近年来边疆少有的嘉话。
这小将士心性浑厚,听到这老头赞叹不由的抱起这把弯刀傻笑,高兴之余又问道:“老爷子,你如何晓得这么多?”
袁蒙斜眼相视,看到这年青男人脚步轻浮,不知来时灌了几斤酒,径直走到庭前,对着比这男人还年青的侯都尉拜跪道:“下官义安县县令荀常筠拜见吾王!”
小将士也放下心中防备,揣摩着这老头拼尽尽力估计拿刀子也划不开本身身上这一身箭锋难开的重甲。
谋乱天下,视九州如棋盘,执英杰为棋子的他这时竟生出归隐山林的心机,只是一倏忽就被多年的铁石心肠给袒护。